,燕秋硬是坚持下去。
转眼又到了日头西斜,晚霞映空。
这一天,还是没有人来向叶问学拳。
在回家的路上,叶问的脸上难掩失落之色。燕秋出言宽慰了几句,熟知剧情的他知道叶问很快就能收到徒弟,而且一下就收了四个,虽然收徒弟的过程并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次日的清早,果然就有人拿着叶问贴出的小广告来到天台。
来人是一个青年,一身打扮在这个年代倒是有几分洋气:灰色的帽子,青色的外套和长裤,背着一个背包。
他高高壮壮的身材,桀骜不驯的表情,在这个朴实的五十年代里活脱脱就是个非主流的叛逆小子。
一见来人,燕秋就知道是黄粱上门拜师了,于是对着叶问笑道:“师傅,看来这人是来拜师的。”
眼见又有人上门拜师,叶问心里自然高兴,带着笑容迎了上去:“你想学咏春?”
黄粱抬眼上下打量了叶问一会儿,实在看不出干干瘦瘦、其貌不扬的叶问会是个高手,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于是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道:“看看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
叶问也不介意黄粱那不置可否的态度,说道:“那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其实我们咏春是”
黄粱却是毫不客气地出言打断叶问的介绍,语气很冲:“你不用说那么多了,和我打一场,输了我就交学费。”
燕秋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互动。他知道,这个黄粱是各种不服,然后就会被叶问完虐。这种喜闻乐见的场面他只需在一旁安静的旁观就够了。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果然如电影一般,桀骜不服输的黄粱被叶问轻松吊打。
不过,虽然打败了对方,最后的结果只能让叶问失望,被打倒的黄粱放不下自尊心,一声不吭地走了,完全没有拜师的意思。
看着情绪低落的叶问,燕秋上前道:“放心吧,师傅。既然今天来了一个,就说明有人开始注意到这里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人陆续上门学拳的。”
身为师傅竟然需要徒弟来开导,叶问感到有几分不好意思,收拾好心情说道:“好了,不说这些,继续练习。”
训练的时间对于燕秋来说无疑很漫长,不过再漫长的时间也会过去。
日头渐移,夕阳斜挂在山头。
当燕秋和叶问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去时,黄粱领着三个青年冲上了天台。指着叶问道:“就是他。”
当中一位敦实有力的青年,上下打量了叶问一番后不屑地说道:“这位大叔的功夫能有多厉害啊,你确定你没骗我?”
见同伴不相信自己,黄粱不由恼怒道:“等你和他交过手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你们不是真心来学功夫的,走吧!”叶问却不想搭理黄粱几人,冲几人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几人又哪里会轻易离开,相互使了个眼色:“你打了我们兄弟,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现在,我们就向你挑战。”
说着,脱下外套,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叶问虽不想和几人纠缠,却也知道这几个青年不会轻易罢休。当下也只能摆手说道:“不用了。”
三人不解其意:“什么不用?”
叶问本意是让三人不用特意脱衣服,毕竟撂倒他们三个只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够了。不过转念一想,几人多半也不会听自己的,于是他摇了摇头,不答话。转而对燕秋说道:“等会儿,我把问手演示一遍,你看仔细了。”
燕秋忙不迭的点头,低声提议道:“师父,你尽量干脆利落地解决他们,展现出真正的实力把他们镇住,这样一来或许他们会知道你的厉害再拜师呢。”
叶问苦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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