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听听我以前的故事?你应该是这里的最后一个客人了,我可不想把这些东西都带入土里”
“您的故事?”越言将手中的书从眼前放下。
铠大师不置可否,只是坐到了他旁边的一个由书垒成的“板凳”上。
而越言也学着铠大师的不拘小节的模样,坐到了铠大师对面的一摞书上。并将耳朵竖起,恭恭敬敬地等待着铠大师开口。
“我出生于幻系的一个精研古阵法的星球级别的世家中,刚刚出征凯旋归来的父亲为我取名北铠。儿时天赋秉异,资质过人。三岁觉醒异能,?以总角之年便突破星烛瓶颈,达到星衡”
“什么?怎么可能”越言因为震惊于铠北的妖孽,而不禁的打断了他的话。
进阶等级的突破,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连越言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星烛四段。
“让我继续讲下去。那时的我是整个星球上继父亲后出现的第二个星衡异能者。
我被父亲视为整个幻系的希望,被人们称之为惊世奇才。但尚且年幼的我却不懂这些虚名,除了磨练异能外,就是继续兀自的研究着那些完整的或残损的古阵法。当然很困难,也很孤独,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最终,我也是受益匪浅,甚至有一些东西至今还在沿用。”
虚林-越言欲言又止。
“最终在二十四岁之时,我再次突破了进阶,达到了高级异能者之境”
北铠的一席话,令越言瞠目结舌。
越言虽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惊愕不已。他原本以为铠大师也会和秦缃这些人一样大器晚成,毕竟达到了星衡实力,还是会给他们增加相当多的寿命。而且,似乎大师也不是靠硬实力而著称的
这要么是神话,要么就是笑话星河等级异能者,足够带动一个星系乃至星宙的发展。星河伟力毁天灭地,一点也不夸张。
而现在宇宙中公开的星河异能者也就只有烈阳的列春秋、噩梦塔的塔主秦缃和他的左膀右臂炼三位。再加上眼前的铠大师,一共也才四个
这宇宙中,能够撼动星烛瓶颈突破到星衡的境界的又有几人?更何况这难上加难的星河?
而他却在二十四岁就突破了
“那你那您,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境界?”越言费解的问到。
北铠自嘲式笑了笑后,说道:
“说来话长了,那时候我是幻系里唯一一个星河级别的人物了,甚至如今一手遮天的秦缃在那时都只是一个星衡级别的无名小卒,要不是那场灾难,宇宙的格局也不会变成噩梦塔一家独大。
我突破星河的那一年,宇宙外的一个种族-虫族,来到了幻系
它们是恶魔之子,不靠任何科技武装便可在宇宙中翱翔。它们将我们人类视为优质食物,如潮水般的冲击着幻系。一个个星球被它们蹂躏践踏。
正所谓能者多劳,年少轻狂又气血方刚的我,理所当然的背负起了抗击异族的责任。
那时候”
一千年以前的幻系,在幻系联盟军舰队主舰的舰桥中,十几个“掌舵手”,正在挥汗如雨般的控制着这艘巨大的战舰,以躲避漂浮于宇宙中的战舰残骸。他们是战舰的大脑。
而年轻魁梧的北铠也正矗立于此。他是战舰乃至整个舰队的心脏。
北铠透过面前的玻璃,用冷眼的凝视着面前星空中被激光撕碎的虫族和不断被摧毁爆炸的战舰。
幻系的底蕴,不多了。战舰毁一个少一个,后方的制造力量早已跟不上战斗的节奏了,而虫族却依旧是源源不绝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跑入了舰桥中。胸前的一堆金光闪闪的徽章,表示了他的身份。
他跑到北铠的面前后,上气不接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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