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呀!”岳楠栖问了一句。
张小北拉了一下岳楠栖的手,意思是先不要拆袋子,听我们说完话。
岳楠栖拿着档案袋坐了下来,而经六福也笑着问道:“想听不?”
“想说就说,不想说拉倒!”张小北一样没有好听话。
“就你们醒的第二天,赵哥……”经六福说道这里,便被张小北打断了。
“得得得,我说老经,你真不要脸,赵主任比你小十几岁……”张小北白了经六福一眼说道道。
“官儿大了就是哥,劳子愿意叫,你管着呢。”经六福根本不在意这茬儿,“赵主任就跟我说了,说我在这件事中,表现非常突出,总裁知道了这件事情,非得要见见我。”
“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特么矿长了,要见总裁,我特么头一次啊,激动啊!激动的我连假发都没戴……”经六福神秘地说道。
“啥玩意儿?你这头上是假发?”张小北又打断了经六福。
“是啊,怎么你不知道吗?”经六福很疑惑,似乎这个事情应该人人知道,“哥哥我可是有传说的啊!”
“什么传说?”张小北问兴趣也开了,随口问道。
“你个孙子,劳子在整个三和煤矿的大新闻,你都没听过?就是那次洗澡,我洗完澡了,服务员死活不让劳子进门,非说我走错了,搞了半天,我是戴着假发进的房间,洗澡时候摘了,回来服务员不认识我了。”经六福说起早年的经历,似乎很开心一样。
“摘了看看,上次在威尼斯水城我可没看着?”张小北不依不饶的样子。
“滚蛋,我不提大洋马,你又提威尼斯水城了?”经六福一脸坏笑的问道。
“好好好,你继续。”张小北被打败了。
“这一进去,你别说,就总裁那样,虽然受伤了,可那气场真是大,就我这不三不四的朋友多了,场面也见得多了,可就那金总还真把劳子给镇住了。”经六福说到这里咂了咂嘴。
“为什么?一看就是个大好人啊!我这人不怕你又多坏,就怕这人又正直又善良……”经六福说道这里,就要掏烟,不过一看是病房,又塞回去了。
“金总对我是非常的客气,感谢的话说了一铲车……”真特么不愧是卖煤的,说话都带着“铲车”这种装卸工具,“最后,金总跟我说了,大恩不言谢,等他好了,一定会好好感谢我的。”
说道这里,经六福还“啧啧”地滋了两下嘴巴。这领导对你的感谢,还用得着说那么明白仔细吗?这不成不懂事儿了吗?
“后来这赵主任也和我说了,说我的事儿百分百差不多了,还说张小北早就跟总裁提我的事儿了。所以说,大恩人呐,我的大兄弟!你这一说,我这一做,哈哈,成了。”经六福说着,用那粗大的手掌在张小北的肚皮上揉了揉。
疼得张小北龇牙咧嘴,经六福却哈哈大笑。
“老经,你就骗我吧。赵主任肯定说的是差不多,‘百分百’是你自己加的吧!”张小北缓过劲儿来,问了一句。
“真特么神了啊,你怎么知道?”经六福不解了。
“赵主任是秘书出身,‘百分百’和‘差不多’这两个词语根本就不会放在一起用,你以为和你个大老粗一样。”张小北说道。
“谁求知道你们秘书的道道,不说了,老哥这个事儿啊,基本上板上钉钉了,当然了老哥说话算话,该给兄弟的那是绝对少不了的。”说完拍了拍张小北,再次起身了,“走了,小两口腻歪吧!”
说完一仰头,出门了。
这下张小北看清楚了,经六福这一仰头,头上的发套而明显摆动了一下,是特么的假发,没错。
“这是什么啊,小北?”经六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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