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个事得看你怎么想了。”经六福打了个酒嗝儿。
“几个意思?”张小北问道,难道老经能有什么办法?
张小北明白一点,老经这个人虽然说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干事儿那是非常接地气的。
或者说,非常接近生活实际的。
不像自己,追求的太多,什么感情啊,理想啊,哲学啊,一大堆。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在你就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经六福手里拿着筷子,轻轻地点着。
“你还别不承认,你想不想要孩子?想吧!想你还扭扭捏捏的干啥?”
“又想要孩子,还不想让你老婆难受,你谁啊!天上神仙啊!你有那个求势没有?”
“反正要是我碰上这个事,我是不管别人怎么看,劳子是孩子也要,老婆也不能跑!”
“答应了咱就继续往下过,不答应那就算求拉倒!”
“你老婆也不能太自私吧,不能给人家生娃,还不让人家自己想办法?”
“谁惯的这个毛病?怎么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说实话,你现在这个事,想要生孩子,就得另找一个人,没有第二个的办法。”
老金喝了酒,说话也没有个条理,但是总体意思,张小北还是听明白了。
你老婆现在就给你生不了,生不了就让别人来生,怎么着?全世界都得围着你岳楠栖转?
什么心理承受能力不能力的,管那么多干球啥!
“经哥,你懂得什么是感情吗?”张小北尽管知道老经说的是大实话,但还是有点儿不服输。
“劳子懂个求的感情,我特么就知道两个字,一个吃,一个r,完了。生活嘛,多简单,你们特么就是读书读傻了!”经六福这是十分生活化的想法。
“你就回去直接跟她说,看她能怎么地!绕来绕去,你绕的过来吗你!”这还是大实话。
这个事情根本就绕不过,不管早知道晚知道,还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
这特么不都得知道吗?
知道了以后这心情不特么都一样吗?
能改变一点儿事实吗?
不能。
张小北顿悟了,这个事情就是尽快让岳楠栖知道就完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怎么,你觉得岳楠栖就那么小气?这也是个未知数吧!
“行啊,经哥。你这骂了我两句,我也算是知道点啥了。”说完,张小北端起了酒杯,跟经六福的酒杯碰了一下。
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了白酒,张小北又跟经六福出去喝了一次啤酒。
当然,喝啤酒的地方,那不用多说,肯定是会所了。
就经六福刚才说的人生两个字,他不去那地方都不是老经了。
……
等到结束了,都疯累了,张小北决定回家了。
虽然请好假了,但是张小北决定今晚回去一趟,借着酒劲儿,跟岳楠栖说道说道这个事。
托词的事情,张小北又不是个傻子。
别看人喝了酒,思维那是很清晰。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那心里一清二楚。
都说酒后吐真言,张小北却是从来不相信这句话。
他每次喝完酒都是借着酒劲儿“表演”,其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所以,别人喝了酒之后的话,张小北那是基本不怎么相信。
回到家,也就凌晨一点钟以后了。
按说这个点儿,岳楠栖早该休息了。可今儿晚上奇怪,一个人坐在电视机旁边抹眼泪呢。
见张小北进了门,岳楠栖有点儿诧异:“小北,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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