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我的情绪却反而低落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心想假如真是这样,恐怕今后面临的问题可就大了。光是血妖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如果这血妖还有什么升级版,那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把谁消灭了呢!
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现在说中途退赛,岂不是让所有人都鄙视死?
大胡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言道:“别想那么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如果我真的遇到什么不测,在那之前,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逃出去,绝不让你们白白送命。”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些干嘛?自打认识你那天起,我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变了。既然我现在能和你站在一起,我就有勇气和你一起走到底。没办法,估计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王子也走了过来:“别把我落下,你们俩要是都嗝儿屁了,剩我一个多孤单呀。而且我也真想见识见识,这鹅蛋脑袋代表的到底是个什么德行的怪胎。”
三个男人间的意气风发,抵得上一万次满口空话的动员会。在这一刻,三个人的友谊又升华了一层。我们相互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激励,心中顿感热血,干劲儿也足了起来。
其后,王子和大胡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季玟慧,不约而同地开了口。
一个说:“你放心,我一定保证季小姐安全。”
一个说:“慧姐就交给我了,就是拼了命也得保护未来的嫂子。”
我和季玟慧立时窘在了当场,脸红的跟关公似的。可人家俩人都是一片好心,怒也怒不得,急也急不得,只得臊眉耷眼地走到一旁去了。
向前走了数步,我无意间突然发现帝王椅与石像之间横着一条极长深沟,沟渠很深,绝不是普通地陷所造成的。
这深沟宽一米有余,其长度正好横穿整个大殿。底部呈弧形,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水槽。沟渠的正上方是一座石桥,过了石桥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座。
此时我也顾不得害臊了,连忙招呼其余三人赶紧过来。
我用手电照了照沟底,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事物。只是这沟渠的颜色非常怪异,与大殿中统一的暗青色反差极大,沟壁上呈现着一种深深的暗红之色。
我心中一紧,隐约猜到了缘由。转头看了看大胡子,见他也愁眉紧锁地盯着沟底,神色间充满了愤怒与哀伤。我问他:“这难道是血迹?”
大胡子喟叹道:“应该是,这里以前大概长期注满了血水,年深日久后,便将青砖都染成了红色。”
王子大骂道:“这帮畜生真他妈可恨,这么深的沟,得多少血才能灌满?他们丫也太浪费了,用人血冲排场?这得死多少人?”
季玟慧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脸吓得煞白,嘴唇一直微微颤抖。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血妖害人的罪证,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有情可原的。
我正要走过去安慰她几句,突然感觉她的表情不对,眼睛上翻,嘴唇发紫,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就像发了羊癫疯一样。
这下可把我吓得不轻,急忙冲过去扶住了她,一边大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拼命地摇晃她的双肩。喊了几声,不见好转,反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口中还不停地发出阵阵哭声。
大胡子和王子见状也围了上来,我急得一身是汗,焦急地问王子:“她这是不是也是鬼上身了?怎么和谷胖子被上身时的样子那么像?”
王子掰开季玟慧的嘴看了一眼:“还好,没咬舌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别管那么多了,赶紧拿你的护身符试试。”
想起谷生沪当年被护身符刺穴时的惨状,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一方面急切地盼望季玟慧尽快恢复正常,一方面又担心她会遭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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