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可见身手也很是不俗,便有意将他纳入麾下。
左云池早就想看看这林子外面是怎生模样,他将父母安葬过后,又收拾了一些应用之物,便随着那队官兵回京去了。
匆匆数载,左云池在京中一住就是四年。众兵将都照顾他是年龄最小,故而也没什么太苦的差事分派给他。这四年中他除了和那名佐领学了些武艺,平ri里也只剩对喝酒吃肉这件事情还有些兴致。
四年间,他觉得ri子过得了无生趣,所谓大千世界,原来比山里的生活还要乏味。他每天见到的都是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明枪暗箭,以及听之不完污言秽语。他觉得自己完全不适合这样的生活,真想回到大山里面去清静一生。
这一ri,他请假到城西的山中去戏水捕鱼,偶然在溪边遇到一位老者。那老者一袭青sè长袍,银须白发,道骨仙风,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能生出敬畏之意。
只见那老者站在一片密林的边上,忽地从囊肿掏出一物,左云池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肥大的公鸡。
还以为那老者是躲到这荒野之中开荤来的,没想到他掏出刀来在鸡颈上面割了一刀,边走边把鸡血洒在地上,鸡血流干,老者就将那死鸡扔在了一边。
左云池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他既觉有趣又感好奇,便凑近几步在一旁观看。那老者早就看到左云池在此处玩耍,见左云池过来,便一脸正sè地对他说道:“孩子,此地甚是危险,快快穿了衣服回家去吧。”
左云池心想这山明水秀的地方何来危险?看这老者似有几分道家模样,莫非是躲在这无人之地作法来的?
他刚要开口对老者说话,就在这时,猛听得林中一声鬼叫,一个红眼獠牙的怪人竟着身子跳了出来。那怪人落在地上的鸡血近前,提鼻子一嗅,顿时变得更加狂躁,随后他也不由分说,双手成爪,径往老者的脸上就抓了过去。
那老者的身手颇为不凡,见怪人打来,竟不退反进,手持利刃和那怪人打在了一处。
左云池顿觉怒不可遏,心道这怪人真是忒不讲理,怎地对这样一个年迈的老者下这般重手?纵然他身手矫健不逊于青年,但如此对待一个老人也未免有些太下作了。想到此处,左云池当即将衣服穿上,提着自己的佩刀就加入了战团。
一老一少与那怪人好一场恶斗,那怪人完全不似寻常之人,他纵跃如飞,力大无比,左云池根本就没有能力与之抗衡。要不是那老者数次出手相救,恐怕他早就被那怪人毙于当场了。
说起来那老者的力气也比这怪人逊sè许多,但他步履灵活,善于躲避,再加上左云池在一旁帮他牵制,那怪人一时间也伤不到他。每每遇到可乘之机,那老者便以利刃刺其身体,刀刀见血,招招攻其内脏要害。一炷香的工夫过去,那怪人已是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左云池见那怪人败象已现,本yu停止攻击劝其离开,却不成想那老者反而攻得更加猛烈,显然是要将其置于死地。
又打了一会儿,怪人因受伤太重倒在了地上,那老者不由分说上去就将其脖子拧断,随后又以乱刀将其分尸,掏出火油来倒在尸体上面,一个火摺子扔在油上,顿时将尸首烧成了灰烬。
左云池站在边上看得傻了,万没想到这面目慈祥的老者竟如此狠辣,莫非自己是帮错人了?
正感迷茫之际,那老者笑呵呵地将他拉在一旁,大赞他有侠士的气概,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只怕今天老头子是生是死还很难说呢。
那老者又告诉左云池,自己叫做金七明,乃是一名游走四方的闲云野鹤。他非僧非道,只是自幼习武,好打人间不平之事。随后,金七明又将那怪人的身份和来历都说了一遍。有关血妖的由来危害,以及恶行等等,也一股脑地告知了左云池。金七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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