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像您这样的小病,几天就能康复。”
这是露脸的最佳时机,唐龙自然不会错过这机会。
窦氏虽然不认识唐龙,但用膝盖也能够想得到,这个时候能够在她身边的人,八九不离十肯定就是太医。
“哀家这是绝症,哀家自己清楚哀家不过就是还有一口气没有咽下而已。”
“太后,您可不能够咽下,您要是咽下,这太医院的人肯定都会脑袋搬家,说不定满门抄斩。”
“人岂会不死,何况哀家这是绝症。”
唐龙微微笑道:“太后,您这不是绝症,这是富贵病,只有像您这样大富大贵的人,才会得这种病。”
“皇上,这唐龙居然敢戏弄太后,天底下那有这种病,一定要拿他问罪。”
“严嵩,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让朕讨厌?!”
“小太医,天底下真有这种病?!”窦氏边看唐龙给她针灸,边笑道。
“富贵病,何为富贵,衣食无忧然也,锦衣玉食然也,山珍海味然也”
“看来哀家真得过一般老百姓的小日子才行。”
“那可不行,时间久的话,那就营养不良,身体也会出毛病,没事要多走动走动,让身体多出汗,比如打太极,跳舞,唱戏,让身体舒展舒展这吃要荤素搭配,太过油腻不行,太过清淡也不好,准时休息,早起,这养生做足,长命百岁都不成问题。”
“你这小太医还真会哄哀家高兴,可惜。”说道这里,窦氏只是长叹一声。
唐龙见差不多,时机也刚刚好,已经恰到好处,恰到极点“太后,您不止得了富贵病,还有心病。”
当唐龙说这“心病”二字,无论是窦氏,还是李世民,刹那间就像被电触到一样,那种感觉,那种辛酸,那种不愿的回忆。
现在,李世民总算明白唐龙为什么不让他见自己的母亲。
唐龙不习惯古代人用的毛笔,所以只能开口,让别人代写药方抓药。
“这张药方是熬药浴,药量一定要足,温度要稍微偏高,但也要适中。”
“这张药方三碗水熬成一碗,不能够加糖,一定要趁热,最好是刚刚熬好就服用。”
小太监小宫女不用陪伴窦氏一起到地府报告,办起事自然卖力。
见李世民向自己招手,唐龙自然屁颠屁颠走过去“皇上,您是不是也要我帮您治治。”
“大胆。”
唐龙现在恨严嵩,那已经恨得牙齿都痒痒,巴不得现在就咬严嵩一口“严相爷,你懂什么叫望闻问切?!”
唐龙一句话,严嵩直接哑巴。
李世民现在龙颜大悦,自然不会跟唐龙计较这种鸡毛蒜皮“唐龙,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太后的心病?!”
“皇上,您这就是在为难我,古人云,心病还需心药医,恕我无能为力。”
窦氏洗完药澡,喝了药,虽然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说话跟无声无息似的,可这跟半口气,快呜咽一对比,那就是妙手回春。
“太后,您先忍着,我这就帮您把这剩余的针拔掉。”
“好。”
“太后,您看这太医们至少跪在这里一两天,没吃没喝,甚至还憋着,您看是否?!”
“都退下。”
可太医们只能看向门外的李世民,李世民默许点头,太医们个个如蒙大赦,脚踏风火轮飞似离开。
这时,一小太监急忙上前,轻声问道:“唐神医,太后现在用膳需要什么注意?!有什么要求?!”
“一碗稀粥,一小碟咸菜。”
“这豆浆一定要现磨,一定要纯,但这豆渣一定要过滤掉,煮沸,但不能够加糖,要纯豆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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