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靠!”殷校长再次动怒:“原来和曾老师搞在一起的人就是你啊!”这回眼见殷校长再也忍不住了,说什么都要给郭医生点颜色看看。
郭医生赶紧抱住脑袋:“不是我!不是我!”他像杀猪了一样地嚎叫:“哎呀殷校长,你觉得就我这样的,当时曾老师能看上我么?我是有癞蛤蟆心,没有野狼胆啊!曾老师要真答应跟我好了,我还能让她惨死?我定然是把她供起来当祖宗养啊!”郭老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说得诚恳。
陆冬和苏静怡也赶紧拦着殷校长:“日记里明明写,当时曾老师是跟了一个有妇之夫,当年郭医生还是单身呢,记不记得了?”
殷校长瞪了郭医生一眼:“你接着说,你给我好好说,要不我打折你的腿。”
郭医生更加忐忑不安,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殷校长更加暴怒,再怎么说他也是校长,有着校长特有的淫威,郭医生算是在人手下干活,这张吃饭的嘴还靠得着殷校长,他真是怕触怒了殷校长,所以不敢说。
可是要是不说呢,不说就会被打折腿,目测这个结果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郭医生只好吞吞吐吐地说:“当时我还年轻,没有过孩子,可他的一声爸爸给我叫心动了,我听着他的声音竟然流下了一滴眼泪。
他当时看着我,说,妈妈死了。
我说没关系,我养你。当时它就可怜巴巴地走到我腿边,好像一只小狗一样,我看着可怜,也就养着他,隔三差五给他送点吃的东西。
它喜欢鲜血和生肉,最一开始一次只需要喝一两滴血,我把血库里的血偷出来一点,灌在奶瓶里给它,它长得很快,几天之后就已经要喝掉一整瓶血浆了。
后来我就开始给它找一些生肉,它比较喜欢血淋淋的内脏,尤其是肝脏和肾脏,那时候的肉类还限购呢,需要凭票购买,我找了个在屠宰场的朋友,隔三差五给我整点猪下水,喂给这孩子。
很多时候我都隐隐担心,因为我发现只有我能看见他,有时候我喂它的时候被人撞见了,别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发现他们只看得到我,却看不见这孩子。
后来有一天,我宿舍的男老师嬉皮笑脸地说,小郭子,你最近干嘛呢,鬼鬼祟祟的,天天那表情就跟撞鬼了一样。
我开始怀疑,难道我喂的这个小孩是个鬼孩?我去找了个据说很灵的算命瞎子,离着很远我走向他,距离他还有几百米,我就见那瞎子忽然脸色大变,从椅子上摔下来,来不及拿拐杖就要逃。
我一把按住了他,我说大师,你给我算算,那算命瞎子满脸惊愕,絮絮叨叨地说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
我怕了,我真怕我自己以后会和曾老师一样,惨死在主楼里。
可是每次我到主楼,看见它就坐在主楼楼里的角落望眼欲穿地等着我的表情,他看见我,就会跑过来一头撞在我小腿上喊我爸爸。
每次递给他内脏的时候,它那纯真的眼神,和接到内脏时候的欣喜表情,都不由得让我觉得动容。
它吃饱了,就会满足地帖在我的小腿上,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虽然有时候它裂开嘴,一排粘着鲜血的猩红牙齿,每次都吓得我寒毛直立,可是我还是于心不忍,我不忍心丢下它。
如果不是之后学校主楼出了事,我一定会养它一辈子,不对,是养到我这辈子的终结,它应该会比我活得更久吧。
不过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绝对和我儿子无关!”郭医生信誓旦旦地说。
殷校长冷笑:“你怎么知道无关,毕竟是鬼话,怎么可能相信。”
“我相信这里。”郭医生指了指自己的心:“绝对不会是它干的,反正我说啥你们也定不会相信。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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