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确定?”陆冬不禁疑问。
嘴角微微上扬:“当年第一个长了脓包跑回来的年轻人,被老族长捅破了他的脓包之后,不停有脓水从脓包里流出来,所有人都吓个半死,不敢说话,因为那个年轻人胸口有一个非常巨大的伤口,而且溃烂的十分严重,当时都已经能透过溃烂的伤口看见他的肋骨,还有里面的脏器了。
脓水不停地流出来的同时,那个年轻人身体一个踉跄,大家都以为他会倒下,却不想,他突然扑向了离他最近的人,然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开始吸那个人的血,当时老族长吓坏了,就让人用长刀砍这个年轻人,可是没想这个年轻人就好像根本就不觉得疼,他已经发了疯,连连干掉了好几个人,最后老族长身边竟然已经没有活人了。
年轻人吸够了血,就倒在地上,仰面朝天地看着天空,然后他的声音忽然变了,他喊了族长的名字,族长一听这声音就不禁吓得浑身发抖,因为这个声音竟然和北方极寒之地的魔的声音一模一样,而且声音并不是从年轻人的喉咙里发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肚子里,他的身体里发出来的。
他说别忘了你的誓言。
老族长吓个半死,赶紧要人把年轻人抬到房里,小心看护起来,为了避免他再次发疯,老族长就不停地喂这个年轻人新鲜的血液,年轻人就不停地喝,不停地昏睡,三天之后,年轻人的胸口竟然结痂了,但年轻人依然没有醒过来,一周之后,年轻人胸口的结痂再慢慢增生,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像茧子一样的东西。
再之后就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形的茧子,而那茧子里就是幼虫的虫卵。
最后茧子自己脱落了,年轻人才醒过来,之后年轻人教给老族长如何使用这些虫卵来烙印奴隶,然后年轻人和老族长说,他将带领奴隶穿过雪原,去进行血祭。”
“按你这么说,桓尤我和桓尤的出生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点点头:“第一批去神庙的奴隶里,就有几个怀孕的女奴隶,你也知道,幼虫是要在实行祭祀之前一年就要烙印在奴隶身上的。这一年期间有没有奴隶怀孕我们是无法控制的,所以当第一批奴隶踏上去往极寒之地的道路的时候,其实一个新的生命就正在孕育,而新的生命还肩负着带回虫子的幼虫和带领新的奴隶重返神庙废墟的职责。”
“我们外爷就是那个人。”
点点头:“对,你们外爷就将虫卵带回给我们的人。”
说,当时逊第一眼看见外爷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之后虽然祭祀一直在持续,但是到了逊这一代,当年一代天骄的那些部族的族长已经渐渐没落,很多部族过于依靠魔的力量,而从内部腐化,魔会应求族长的需要,但很多族长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么,而且魔就算回应了族长们的需要,他的所求更大,魔是贪婪的,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
而且魔不需要低能懦弱的部族来崇敬他,他需要一些血气方刚的,更加有活力的,能给他更多奴隶的部族族长,所以有些部族族长求助于魔,反倒是他们毁灭的开始。
只是在各大部族快要崩塌的时候,魔还没等出手,却被奴隶们抢了先机,很快,奴隶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吞没了大部分的部族,而很多知道祭祀详情的部族族长们都死在了这个快速蔓延开的火势当中,祭祀一度中断了,所以逊差不多是魔最后的希望了,当然求助于魔让自己重振旗鼓也是逊最后的希望。
“带虫卵的人一定会和能够进行祭祀的部族的族长相遇,这应该是魔做出的选择,魔选择了我爷,它知道,我爷会完成它的嘱托,将北方最大部族重新夺回来,并且为他献上新鲜的血液。所以当我爷看见你外爷,他就明白天无绝人,他已经会重新回到自己遗失的家园。”
看了一眼陆冬,陆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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