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到达神庙?”
“对,我带着两个侍卫从我们部族向北方极寒之地进发,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风雪,大雪漫天,我们不得不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躲避风暴,可这个时候,我听见风暴里传来一阵非常古怪的声音,然后就发现风雪里有人,有不少人在行走,这些人根本就不害怕风雪,他们都好像是行尸走肉,他们仿佛听见了什么东西的召唤,一直持续向前。biqi.me
这么多人在大雪天集体向北方极寒之地走,实在是太诡异了,然后我的侍卫说,怀疑有可能这些人是进行神庙祭祀的,他们也许是前往神庙的。
我一听,心里一阵激动,如果这些人真的是前往神庙的,岂不是我们跟着这些人就一定能到达神庙。
我就拉着两个侍卫,跑去跟着这些人,可当我跑近的时候,我不禁傻眼了,只见那些在大雪天里行进的人我居然都认识。”葑后冷冷一笑。
“认识?怎么会认识?”
“因为那些人分明就是我的族人。”
陆冬心里猛地一震:“会不会当时是你父王担心会遭到神庙的降罪而临时补救,送上了一批奴隶。”陆冬刚说完就发觉了自己说话的漏洞,因为神庙祭祀送上去并不是普通的奴隶,而是需要至少一年以上,甚至时间更久的准备活动,而且需要用幼虫进行烙印之后的奴隶才可以进入神庙废墟的,就算葑后的父王当时因为害怕丢失了逵术,而进行弥补,也绝对不会是用匆匆补上一批奴隶的方法。
“开始我和你的想法一样,虽然那时候我没有真的经历过神庙祭祀,但是我隐约知道,神庙祭祀是一个很复杂的仪式,远不是那么简单的,记得上一次我父王进行神庙祭祀的时候,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一直在思索具体的细节问题,而且他一直有点胆战心惊的,这一次竟然如此匆忙的献上了祭品,很显然是违反了神庙祭祀的规则的。
而且更加确定我思路的是,在我跑到离那走进风雪的人群不远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居然就是我的父王,他居然也在队伍当中。
我当时就吓个半死,双腿一个劲的发软,我在大雪里狂奔,但雪地里奔跑,阻力实在是太大了,我只跑了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当时跟着我的一个侍卫也发现了这里面的蹊跷,他也看见我父王了,那个侍卫身强体健,他跑上去,试图阻拦我父亲,可这个时候我父王突然回过头,只见他两只眼睛都冒着红|色|的光芒,他的样子就好像是从地域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我父王一把扭倒了阻拦他的侍卫,然后只用了两下,就将侍卫放倒,然后他一口咬向侍卫,侍卫没想到我父王竟然会这样对待他,措手不及,被咬伤了颈部的血管,一瞬间,鲜血从侍卫的脖子喷涌而出,就好像下了一场血雨,鲜血和风雪混合在一起,我离着并不算远,热乎乎的鲜血被大风刮到我的脸上,又一瞬间凝结成了冰。
另一个侍卫见势不妙,赶紧上前阻拦,可这个时候,他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其他人,只见我们的族人都慢慢回过头,他们竟然每个人都有一双猩红的眼睛,那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在风雪里看上去额外渗人,族人围上了侍卫,我不用看我也知道,只区区几分钟,他们就已经把侍卫撕成了碎片。
当时我已经完全吓傻了,我想喊,可声音就卡在喉咙里,最后也没能喊出来。
我的族人撕碎了侍卫之后,他们就木讷地回过头,继续向风雪里前行,很快就消失了。
等这些人完全消失之后,我才慢慢地走到两个侍卫遇害的地方,除了地上大滩的血迹之外什么都没有,侍卫的尸体,甚至身体的残片,统统都消失了,就好像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觉,从来都没真正地发生过一样。
虽然当时我已经吓破了胆,但我也很清楚,继续沿着北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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