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找莫解语,把纸条还给了她。
她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用还给我。如果这趟你死了,这就是我的随葬礼。如果没死,就是你欠我的一个人情。”
我无奈地苦笑,无言以对。
一切在看似平静的氛围中准备妥当。
一个月后,我坐上了开往云南苗村的白色小客车。
为了保险,我们一行五个人伪装成了两拨登山客,各自背着各自的包袱,往苗村进军。
小客车一路颠颠晃晃,烟草味和臭汗味混合着,变成一种浓烈的恶臭在车厢里弥漫,闻到就恶心想吐。
我努力地伸头出窗外,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前突然的出现几朵漂浮着的白云,让我不由得脊背阵阵发痒。
山路时而回旋几弯连发,时而直上直下,司机脾气急躁,车开得玩命似的。
妈的,玩的是老子的命啊!我在心里把司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炸开,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猛地往前倾,头“砰”地撞在了车窗框上。撞得我两眼发黑,感觉天旋地转。
车里咒骂声此起彼伏。
“叫个鸡!你们以为我不想走啊?妈的山路快塌了!”车头传来司机沙哑着嗓子的怒吼,更加加剧了车厢内的吵杂。
半晌,我才勉强恢复了视力。伸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刚碰到,就钻心地疼。那个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幸好还没出血,也不知道脑震荡了没有。我龇牙咧嘴地探头出去看前方的情况。
前方不远处,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岩石狠狠地砸在了山路中央。山路从被砸的地方开始出现巨大的裂缝,辐射状向四周蔓延。整个山路似乎只要再加一点力就会全部崩溃,一车人就可以携手去见马克思了。
“看这情况,今天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我靠着座位,想尽各种办法止疼。
山路如果塌方的话没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过去得了的。
车厢另一侧吴枫他们也是一脸的晦气。
车上的人都开始推推搡搡地往车下挤,我和吴枫都经历过那种痛苦,此刻全都按奈住没动,等车上人全部清空后才下车。
“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我们从丛林里往山上走走看,说不定能遇到住在山里的当地人。”我提议道。
幸好我们每个人的行李都在背身上的背包里,行动也方便。
“前面好像有人。”苏武突然说道,抬手指了指远处。
我抬头一看,果然在山间的树林中隐约看到了一座竹楼。
说是竹楼,其实只有一层,被一根根木桩高高撑起。楼下架空得很高,更像是用来圈养家畜的。
而且这竹楼似乎已经很老旧了,我们踩上去的时候不时地“咯吱”作响。
我走得步步为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坏了脚下的竹子。
吴枫走上前敲门,哪知手刚一碰上竹门,门竟然应声而开。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被推开,屋内情形清楚地展现在了眼前——一张竹桌,一张竹凳,一张竹床,一个竹箱。农具整齐地摆放在房间角落里。这个房间被收拾得一尘不染。
“不过是间破旧简陋的房子。”我对吴枫道。
“你仔细看墙上竹子间的缝隙。”苏武说着,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竹桌后面那面墙。
缝隙?我感到奇怪。竹子搭建的墙有缝隙是正常的,没有缝隙才奇怪了。突然一个角度的偏差,我发现竹子的缝隙间似乎插着什么,隐约散发着一种青色金属的光泽。
“缝隙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可能是青铜?或者是别的什么。”我不太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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