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和曾卫国站在院子里聊天,走过来对我使了个眼色,道:“老头子有事找你进去。”
我看到麻二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腕处缠了一层白纱,纱布微微泛红。我皱了皱眉头,扭头对曾卫国道:“卫国你先去忙吧。”
曾卫国狐疑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最终点了点头,走了。
“怎么了?”我问麻二道。
麻二表情凝重地对我道:“方法不灵,似乎是出了些问题,老头子叫我找你进去。”
方法不灵?怎么回事?我快步向老头子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老头子正一脸严肃地盯着桌子上的塑料大盆不转眼。
我推门而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爹。”
老头子从塑料大盆里收回了视线,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来了?”他对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看。”
大盆中满是黏稠的红色血液,血液中隐约可见晶莹剔透的玉盘。可是玉盘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特殊的花纹和文字。
“怎么会这样?”我看到眼前的景象,震惊地扭头看向麻二,问道:“不是说从龙口灌血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多的血”
麻二扯出了个笑容:“没事,这些血我还不放在心上。”
老头子看了麻二一眼,沉声道:“麻二,你先出去,我跟天佑有些事。”
麻二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问什么,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我疑惑地看向老头子:“有什么事?为什么连麻二都不能听?”
老头子看着盆子的玉盘,半晌对我道:“我怀疑,麻二有鬼。”
闻言,我睁大了眼睛。这次醒来我总觉得麻二有些不对劲,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这话从老头子的口中说出,我不得不正面直视这件事。我问老头子道:“发生生了什么事?”
老头子看着我道:“你也看到了。我想再试验一次。如果你的血也没有用的话,证明是我的方法出现了错误,可是如果你的血有用的话,证明”老头子没有把话说下去,可是我的心里却很清楚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我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
老头子递给我一把锋利的小刀:“这把刀很锋利,不要太用力。有我在旁边,不用担心。”说着,他从塑料盆里捞出了玉盘。
玉盘刚从塑料盆里被捞出来,表面上沾满的血液立刻不约而同地向下流,汇聚到一处,然后滴落回盆里,一分钟不到,满是鲜血的玉盘竟然干净得如同根本没有放入血水中一般!
我看得愣住了,直到老头子将玉盘放在了我的手下,龙口对着我的手腕时我才回归神来。
老头子见惯不怪地对我道:“开始吧。”
我右手握着刀按在左手血管之上,有些微微颤抖。这么多年我连杀鸡都不忍心看,现在叫我拿着刀子割自己的脉,我实在是下不了手。我抬头,无奈地对老头子道:“爹,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这事我帮不了你。”老头子对我道:“你自己才掌握得了力度。”他看我一脸犹豫,道:“你别说你紧张,我比你还要紧张。”
我心想这次横竖都是逃不脱,咬牙一下也就过去了。于是心一横,手起刀落。手腕处传来一阵的冰凉,一瞬间却立刻转化成火辣的灼烧感。手腕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条,不断地蔓延,最终从手背汇成一道血柱,流入玉盘的龙口中。
“天佑!”老头子突然喊了一声。
看着自己的伤口,我神情有些恍惚,被老头子这么一喊,立刻回了神:“怎么了?”
“你看玉盘!”老头子的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
我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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