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既像是用筷子敲在瓷碗的边缘,又像是雷霆打在众人的心头。
金色的光幕上出现裂纹,然后越来越多,变的密密麻麻,最终就犹如绚丽的泡沫,噗的一声四分五裂。
火焰打开了阿瓦隆的大门,就如同当年江户湾黑船通红的炮口一样。
saber银白色的盔甲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火舌灼烧出的黑色痕迹遍布其上,她本人更是犹如炮弹一样被打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山崖之上。
“再好的防御也比不上进攻,虚幻的梦也总有醒来的一天。想要幸福就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得,凭借外物终究是无能的弱者!”
英落看着从山石中站起的saber说道:“或许你们曾是伟大的王者和传奇的英雄,但若是连失败都不敢接受,那你们根本没资格品尝成功!亚瑟王,骑士王,阿瑟潘德拉贡,忘掉身体上的疼痛,对于亡国者来说,那应该根本算不上什么!站起来,继续挥舞你的剑,杀死我或是被我杀死,就是今晚等待着你我的命运!”
火焰天生就令人敬畏,仿佛是每个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但即使这样,却没有人能离开它。一边利用着火的便利,一边恐惧着火的可怕,虽然矛盾,可这就是人类。
火产灵神并不算攻击力强大的招式,火焰只能助长它的威视,给敌人造成压力,实际上无法造成太多的伤害。虽然在战斗中“虚张声势”十分重要,有时候甚至能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但对于见多识广的英灵来说,普通的火焰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
英落也没想凭借这一击伤害到saber,她的目标一直都是阿瓦隆。
既然物理攻击无效,那就使用“属性攻击”,不会使用魔力的她,唯一的手段就是这招火产灵神。
火焰虽弱,但它仿佛是玻璃刀上的那颗金刚石,在阿瓦隆的屏障上切出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
尽管很小,可裂痕就是裂痕,原本完美无缺的防护上出现了瑕疵,绝对防护的概念被消除,剩下的就是蛮力上场的时间。
身为剑客,不论说的多么好听,但他们始终都是肩负着破坏与毁灭的一群人。
剑是无法开创新时代的,它唯一的作用,就是斩开旧时代的荆棘!
这荆棘曾经是幕府,是密探,是西方列强但今天,它是拥有超自然力量的圣杯。
钢烈剑顺着裂痕刺入,连宝具都能击毁的蛮力如此的发挥了作用,一举崩坏了屏障。只不过这样以来,伤害大部分被阿瓦隆承受,saber不过是盔甲上多出一道裂痕,再就是被巨大的动能“推”了出去而已。
金发的少女立在碎石之间,大口的喘息。与其说是肉体上的伤痛,不如说是精神上遭到了重击。
她寄予厚望的阿瓦隆被攻破了,追寻一生的剑鞘也无法阻止她失败的命运。
虽然阿瓦隆并没有从物理层面上被破坏,只要有足够的魔力就可以修复它,但不灭的屏障终究还是破碎了。
saber仿佛失去了奋斗的动力,从大名鼎鼎的骑士王又变了身穿粗布的农家女。
“嘁!”察觉到对手的气势一落千丈,英落不由的撇了撇嘴:“脆弱的心啊,简直跟我那个傻弟弟一模一样。连自己的情感都不敢宣泄,还妄图去改变历史吗?”
“我”saber刚要开口,英落却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她握剑的手抬了一下,又放了下来,根本无法找到挥剑的动力。
“真是难看啊,骑士王。阿瓦隆被攻破对你来说打击就这么大吗?”英落嘲讽道:“可好像历史上的你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它啊。不论是你建立圆桌骑士之前,还是成为国王之后,别说阿瓦隆,连断钢剑也发不出光炮。所谓的历史,不都是靠你和你的手下一个脑袋一个脑袋的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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