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殊之人,便是大夏汝南王的王妃,柳妙儿柳小姐!”
北宁太子的声音并沒有男性的粗犷,轻柔的如同吹过山涧的风,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是温柔,可听在柳妙儿的耳朵里,却是阴柔。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从一进门便盯住她不放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她不知道柳妙儿为何会和这北宁太子有关系,也不知道这男人让她揭开方布所谓何意,她只知道,现在的情况下,她就是那飘摇在暴风雨中海浪中的一叶扁舟,无法呼救,无法靠岸,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掌舵,把握好船身才能不被巨浪淹沒。
所以当那北宁太子说出她的名字时,她很适时的惊讶了一下。然后有些受宠若惊的站了起來:“太子殿下真是说笑了,若是平日,妾身自然乐意做这特殊之人,只是切身如今怀胎九月,恐怕不宜做那揭晓之人。”
凭着方布下的传來的低喘声,柳妙儿就能判断那下面定不是什么善物,再一联想道古代的人喜欢看什么猛兽之类地东西,柳妙儿虽然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命运,可为了不让自己受惊,还是起身婉拒。
“王妃不必自谦,正因为你是有孕之人,这件事才适合你做。”
北宁太子面色和善,可看在柳妙儿眼里却无端生出些许阴谋诡计來。本想再说什么,却听得太后柔声道:“妙儿,你且去吧,这大殿之上想必北宁的太子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來。”
太后发话了,柳妙儿就沒了选择,对着太后施了一礼,就从席位上站了起來,可刚抬脚,就被元邵一把拉住。
“太子要求王妃揭开这方布,是否应该问过本王意见。”
元邵倏然起身,将柳妙儿拉向身后,薄凉的声音让原本热闹的大殿顿时冷了下來。柳妙儿惊愕回头,沒有想到元邵会在这时候站出來。
他不是不管她了吗?这时候站出來做什么。刚才太后和皇上都发话了,他站出來,不是摆明了挑战皇上和太后吗?
柳妙儿想到这一层,不由得一惊,拽了拽元邵的袖子,可元邵根本不理会她,而是看着那脸上闪过阴狠的北宁太子面不改色道:“只是一块方布而已,若是北宁太子有诚意,想必会很乐意亲自揭开方布才是。”
说完,元邵完全不理会整个大殿目瞪口呆的一行人,扶着柳妙儿就坐了下來。柳妙儿张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这时候他站出來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这个在海浪中飘摇不定的小舟,还能找到避风的港湾?
大殿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事怎么解决。太后和小冷的脸色都微微一变,不过那北宁太子在听到元邵这话后,倒沒有生气,反而笑得更深。
“看來王爷很疼王妃,只是太后和皇上都发话,王爷和王妃沒有拒绝的道理才是。不过瞧王爷这态度,莫不是太后和皇上在王爷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北宁太子眉眼一抬,摩挲着手背,看着元邵满是佯装出來的震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本各怀鬼胎的大夏朝臣皆把目光投向元邵。
原來在这里等着!
这北宁太子或许早已知道大夏的情况,所以才來了这么一出,目的不是为了整她,而是让元邵出手打破大夏现在微妙的局势。可他凭什么认为元邵会站出來,而元邵应该能料到说出这番话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为何还要说。
难道,都是因为元邵真的,在乎我?
柳妙儿心头冒出一丝窃喜,但是元邵接下來的话,直接浇灭了她刚刚复苏的希望。
“太子不必危言耸听,本王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希望孩子受到惊吓,汝南王府的第一个孩子、本王的嫡子无法不重视,所以还望皇上和太后赎罪。”
元邵起身,抱拳告罪,那孩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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