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你回来啦,不好了,你家出事情了,快回家看看!”村里的福叔公手里提着一根铁棒,发现树下的尤平凡,忙招呼他一声。
“怎么回事?福叔公!”
尤平凡一惊,忙跟上去。
尤平凡家在村子最村里最里边,占地较大,一路上他从福叔公那里弄清楚发生什么,有人上门闹事,说爷爷医坏别人。
自家院子里正围满了人,除了村里的人,还有一些是不认识的人,看模样似乎是记者和医生,地上的担架上正躺着一个人。
“这位老先生,你有行医生吗?没有吧,没有您凭什么给别人开药,这不是谋财害命吗?”
一位记者模样的人,手里拿着话筒,将话筒凑到尤生安面前,尤平凡瞧见爷爷一脸窘迫,似乎被眼前的形式乱了方寸。
那位医生模样的人上前说道:“没有行医证行医,那就是犯罪,我是县第二医院的赵主任,你这种行为是犯罪知道吗?”
“你这种残害人民的行为一定要受到惩罚,看你年纪这么大,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歹毒的人!一一一”
那位赵主任的手都快要指到自己爷爷的脸上,爷爷有些促局不安,不敢吭声,尤平凡一看怒火‘噌噌噌’往上涨,挤开人群,快速靠过去,一把拽住赵主任的手指。
“疼疼疼!”赵主任手指被尤平凡拧弯,疼得哇哇大叫。
“你凭什么打人?快住手,不然我们可报警了!”男记者义正言辞地说道,就要过来帮忙,他身旁的中年人提了提手中的包,没有靠近。
“砰!”尤平凡正在气头上,一脚一个,将三人打到在地,跟他们一起的几个青年男人刚准备动手,就被后面的村民偷袭,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倒在地上。
一阵拳脚相交,尤平凡才减下不少火气,村民的人也都停下手。
尤平凡没有料到其他人会动手,诧异地道:“几位叔伯,你们这是?”
其中一位叔公说道:“嘿,金安是什么为人,咱们村谁不知道,敢欺负我们村的人,看我们不叫他们好看!”
尤金安正是尤平凡爷爷的名字,十几年前,村里人和邻村争水争地可没少干架,一个个打架套路很熟悉,这些外来人又是主任,又是记者,一下子将村民唬住了,愣是压着火气没有动手。
“就是,金叔可是咱们村的医生,谁有个头疼脑热蛇咬没有找金叔治病,金叔医术这么好,怎么可能治坏人,这不是扯淡嘛!”这话是村里一个中年汉子说的。
“肯定是那个地产商搞得鬼,都这么欺负到我们头上,还有些人同意将地买个他们,良心被狗吃掉了吧!”
尤平凡的三爷爷看着院子外一撮人,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要不是村里有人蛇鼠两端,这些人早就被打跑了,就那么点事情,村里的人心里通透着呢!
不过,尤家确实没有谁拥有行医资格证,爷爷年纪这么大,不可能再去考的,再说,爷爷通常只给熟人看病,大家都知道他的本领,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躺在地上的是邻村的一个老泼皮,懒惰好赌,有一个同样好赌的婆娘,这一家人在附近是出了名的。
一群大张旗鼓前来找麻烦,冲冲忙忙离去,村里人也各自回家,大厅内只剩下尤平凡一家。
爷爷尤金安叹道:“哎,乐老癞子只是被四脚蛇咬了,愣是赖着要我帮他开药说是自己中毒了,拗不过他才了一记清毒的药,本来不值什么钱,乐老癞子破天荒给了钱,这叫什么事啊!”
尤金安是一个善良的人,也容易心软,给人看病从不乱收费,收费比镇上医院不知道便宜多少倍,有时还不收钱,正因为这样才能当好这个赤脚医生,别人也信赖他。
看着爷爷一脸愧疚,尤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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