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府。
北方的初春,清晨时刻还是有些冷意的,当行在路上时,若是仔细的观察可以轻易的看到行人嘴边呼出的些许白气,以及略微有些蜷缩的身体。
火红的太阳刚从围墙外露出点点尖角,此时在李府的餐桌上早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可口早餐。家主李铭背北朝南坐于主坐上,旁边依次坐着李母程倩,然后紧挨着李母的是赵颖儿,而李慕凡则坐在李铭的左边,挨着赵颖儿。
餐桌上主要是李母程倩和赵颖儿在小声聊着,李父一副心事重重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李慕凡也是少话之人,和老道士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人也几乎没有过交流。
李铭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饭,一边在心里不停的盘算着等会见到赵老板,应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爽约的事情。
“唉!也不知道这赵老头知不知道等不到自己就自行离开,话说这大早上的,景河码头那边可够冷的啊!可够这老狐狸说的,嘿嘿,干脆装病,让他在那待一天。”李铭不由的有些恶意的想着。
突然,李铭觉得有些安静,有些困惑的抬起头,迎面的是一对饱含愤怒之色的丹凤眼。李铭心里咯噔的一下,不由的看向李慕凡和赵颖儿,发现两个人早已放下手中的碗筷,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李铭眼前一黑,想起了昨晚上的折磨,以及自己丧权辱国的签订的各中不平等条约,想到昨日又要重现,右手一颤,手上的筷子滑落,碰到桌沿,摔到了程倩的椅脚旁。
程倩看着丈夫有些“害怕”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想笑,又想得昨晚自己已经把他数落了一顿,而且这么多年来丈夫对自己十分的迁就和宠溺,心里又没由来的一阵心疼。程倩知道丈夫因为私自将年幼的凡儿送走而感觉心里愧对自己,所以对自己十分的歉疚,甚至熟悉他的人都称他为“妻管严”,可是李母知道,并不是因为李铭真的怕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更是恩爱有加,在加上凡儿的事情,因此才使的李铭有些“怕”自己,程倩也没有因此而胡闹,但是女人总是喜欢通过“欺负”自己的丈夫来肯定丈夫对自己的关心和疼爱,在这一点上程倩也毫不例外。虽然已经在心里原谅了李铭在吃饭时走神,但是还是有些略带不满的哼了一声:“人家赵姑娘好不容易跟咱家凡儿回来一趟,你就知道在那里愣神”。李铭本来已经做好要赔礼道歉的准备了,有发现妻子的眼神由愤怒变为爱惜,知道妻子明白自己不由的心里一暖,带听到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责怪,也就有些讪讪的连胜说道“是!是!是!,哎!赵姑娘,来来吃菜”。说着就要去给赵颖儿夹菜,李母没好气的挡开李父的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铭反射性的微缩了一下脖子,不好意的笑了笑,李母没有理她转头给赵颖儿碗中夹没了菜,赵颖儿脸色微红,低着头轻声的说了声“谢谢”,轻声蚊音的李母听了立刻眉开眼笑,看的李父和李慕凡有些一愣愣的。
想像中的热闹没有看到,李慕凡准备快点吃完饭,然后赶紧回房间继续研究,一想到昨天的际遇,心里一阵火热,即使现在感觉还像做梦一般,脑袋轻飘飘的。
人说:“得意之时,倒霉之始。”这句话对于李慕凡来说实在是至理名言。就在李慕凡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感觉周围静悄悄的,不由的心里一惊,后背凉飕飕的。
李慕凡慢慢地抬起头来,只看见餐桌其余的四人都在盯着自己:老爹李铭舒畅的靠在椅子上,脸上似笑非笑;赵颖儿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只是怎么看似乎整个人都有些害羞的意味;置于李母程倩这次是真的有些火了,正挽着袖子,就要起身。
很多时候急中生智是被逼出来的。李慕凡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欲哭无泪,突然灵机一动的脱口而出:“赵姑娘来了这么久了,也不曾见见这渝州城的景色,不如趁今日天气爽朗,出去游春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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