绺头发长长地垂落下来,教人看了愈发心惊。原本那样一个风华正茂,风姿绰约的人,为何到死了也只成了那样一具孤零零的模样。
接下来,关于罗小曼的故事才真正传开来。傍晚的时候,附近的几家老住户聚拢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啧啧叹息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说开了。
“唉!这孩子可惜了”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大娘叹息地咂咂嘴。
“啧啧!是的,都死了怎么弄!”一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低了头感叹着。
廖光辉也灰灰地站在人群当中偷听,惴惴望着众人的神色,此时他终于不甘又佯作无关地问了一声:“——她原来是怎么样啊?”
那大娘听了就望了他一眼,她也大概是虚拟假度地听说过一点儿他的事情的,这时就转过了脸来喃喃说道:“原来!原来是才好的一个小孩儿,自打结了婚,呵!”
“——就是找了那个婆家找的!”又一妇女爽利地接过话茬,断定说道:“说是条件好的很,公公婆婆都是干部,男的是公务员,一家人看不起她,拿捏的很,受不了就离婚了,离了婚,一没工作,二没权没势——!”那妇女说着两手一拍合又一摊敞开,“最后打官司孩子没判给她,又一分钱没落着,什么都没落着!气的!”
“不是说男的那边也有她出轨的证据吗?”
“哪——是?是男的先出的轨,人家那边都生了小孩了,才不要她的!”
“回来以后呢,王光标就找上了她,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王光标的媳妇知道了,那段时间经常在街上骂来骂去的,王光标多精明的人儿,他又不能毁了自己的家庭,慢慢的两人就断了,小曼就又跟街上的几个小混混好上了,名声越来越差”
廖光辉听到这里就想列开,莹莹站在人群的一旁望了他一眼,又非常平静地移去了目光。
晚上,廖光辉非常腻歪地偎着她,莹莹明白他不光光是想好事,他肯定也是从罗小曼的事情中受到了刺激。莹莹从了他,却没有什么的趣味,黑暗里罗小曼一直在她的心头萦绕,她两眼茫茫地向上睁着。事毕了,廖光辉仍死死地抱着她不撒手,莹莹欲推开他,就听见他缱绻不已地话语传来:“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隔着漆黑的夜幕却是说的声情并茂,莹莹听了,一动不动就感觉到了自己那颗漠然的心砰然融化的声音。许久,廖光辉已沉沉睡去,莹莹躺在思齐和廖光辉之间,内心却是无比的郁结难受。终久久难以入眠,在罗小曼的或是她自己的绝望梦魇里她一再沉浸
她不时告诫自己,她是不会跟他这样一个人渣好好过下去的!虽然说她就这样一个人带着孩子出去了确实举步维艰,难以生存,但是跟他这样一个人渣继续生活下去她终是屈辱难忍。但是,主要还是罗小曼死了以后他确实乖张了许多,这又使得她心情更加的郁结纳闷起来,同是又不时地数落起他的不是来,但是他又不再跟她叛逆反抗了,一说他就嘿嘿着说,我改。这倒是违背了她的初衷,她倒是要一回回地挑战他的底线,直等着再闹个天崩地裂的她就能一倔强趁着那个计划好的日期就愤然离去了,去过她一个人的由己的生活,就像所有的励志的单亲母亲一样。
接着她还跑去咨询了一下思齐的户口问题,倒也是符合她的心意,未婚生育的孩子户口是应该落在母亲的名下的。于是她回了一趟老家,准备把思齐的户口落实到了她的名下,然再把她母女两个的户口单立起来,这样就解决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存下去的主要问题。她这样在回去的时候就怀着一种悲壮的心胸。然而就是这一次回去却是发生了意外的事情。
拿户口本的时候,莹莹向李金凤编了个瞎话,说是思齐看病的时候需要户口本。李金凤的脸色就更是凝滞了,于里于外她可不希望家里无缘无故添上这样一个孩子的户口。莹莹见状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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