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这女人有些心机深沉呢?”湾湾嘀咕嘀咕地说着,胡喜喜沒好气地说:“你沒见过人家,怎么说人家心机深沉啊?你啊,看來是在商场混久了,什么人都是坏人。”
“这个朱晴子我见过,怎么说我沒见过,上次我不是去你们家吗?她也在。不过当时沒留意她。她是不是每个礼拜都去你们家?”
“是啊,八卦,人家是陪龙姨來的,她的大哥们反对老人的事情,于是便让晴子陪着了,你有完沒完啊?你很空闲吗?马上做下一季度的预算,我要看看下半年的计划,要是沒什么事,我想走开一阵子,去西藏。”
“小两口度假去啊?好吧,看在你的恋爱事业上,我尽量少揽点活,下半年的主打就是海信了。”湾湾旋转了椅子然后起身,“西藏的天空听说很美丽,可也不是所有的情侣都可以去哦,要看你们有沒有缘分。”
“滚,我们怎么会沒有缘分?”胡喜喜嗔怒道,把一支圆珠笔扔到湾湾身上。湾湾快步走了出去。
结果这个礼拜商量好的郊游,女主人则变成了朱晴子,冠军和陈天云是失望的,但也只能体谅她,对老人家谎称回了西潮看阿兴,要是让老头子知道她只惦记公事,只怕狠狠地发脾气了。
胡喜喜开车出去的时候,朱晴子与龙姨刚进门口,冠军拿着玉镯子追出去,“妈咪,妈咪。”
“怎么了?”龙姨问道。
“我妈咪刚才洗内衣把玉镯脱下來,忘记带上了。”
“那晚上回來再交给她吧。”龙姨慈祥地说,“傻孩子,你看你一头的汗,别追了。”
“这玉镯子是陈叔叔送给妈咪的,她十分宝贝,除了洗碗洗澡洗衣服会脱下來外,一直都不离身的。”洗涤用品会伤害玉质,胡喜喜舍不得带着玉镯子干活,所以一定会脱下來。
朱晴子取过玉镯说:“我帮你送给她。”说完,转身便跑了,谁知道刚跑了两步,一个错步跌倒在地上,玉镯子碎开两截,朱晴子连忙爬起來,拿起碎了的镯子说:“惨了,碎了。”
冠军也十分心疼,毕竟这是胡喜喜最爱的物件,可他见朱晴子的手流血了,便不由得内疚起來,毕竟她是帮他送镯子的,“老师,你的手流血了,快回去我帮你洗伤口。”
“不碍事,冠军,带我去玉石店,我要挑选一只赔给你妈咪。”朱晴子不管手在流血,连忙拉着冠军要出门,陈天云从里屋走出來,见玉镯碎开了心中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很快便驱散了这年头,“不碍事,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倒是你的手流血了,得马上处理,要是有细菌入侵就麻烦了。”
这是他送给胡喜喜的第一份礼物,是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珍而重之。
龙姨也责怪道:“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老是莽莽撞撞的?这镯子阿喜很喜欢的,你摔碎了可怎么办啊?”
陈天云连忙安慰:“沒事的,这镯子不值钱,很便宜的,你看玉质也不好。回头我给她重新买一个。”
“实在对不住了。”朱晴子轻声道歉,眼里有一抹失落,是啊,摔碎了一个,他还会给她买,唯一的办法,是他们之间从此不能再联系,相见如同陌路。
陈天云笑笑:“走吧,给你洗伤口,冠军,把阿德房间的药箱拿下來。”
“好,我马上去!”冠军跑了上楼。
老爷子在楼上的阳台看着这一幕,对胡爷爷说:“这女娃心思不单纯了。”
“多疑,怎么不单纯啊?”胡爷爷并沒有看到朱晴子摔倒的一幕,加上一直觉得人家挺热情的,人也好。
“她故意摔倒的,”他想了一下,“不过也不会吧,摔倒了吃亏的是她自己啊,你看她都受伤了,也许真是我多心了。”
“就是你多心,小心不要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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