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硬攻,否则只会逼急了他。唯一的办法是从右侧的一个小窗上钻进去,但是小窗虽然有防护栏,但校长说其中有一根是断了的,只要把断掉那一根取掉,便能钻进去。加上这个小窗前有杂物拦住,视线受到阻碍,那凶手看不见,只要顺利进去了,从后面袭击,机会很大。”
“那怎么不去啊?”胡喜喜焦急地问。
所长无奈地说:“有两个问題,第一,太高,必须要梯子。第二,那窗口只能勉强进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警,但这问題我们正在解决,那女警在途中了。”
胡喜喜看了图书馆,徒手攀爬是上不去,但隔壁有棵芒果树,距离窗子大约有四米的距离,要是爬树再跳过去,那胡喜喜还是有把握的。
她看着所长,“给我一柄手枪。”
所长大吃一惊,“不可以。你想干什么?”
胡喜喜说道:“我叫胡喜喜,我的儿子在上面,生死未卜,我不能等,芒果树距离窗口有四米的距离,只要我从树上跳过去,然后抱紧不锈钢防盗栏去掉断掉的栏杆,便能潜进去。”
“你是胡喜喜?欢喜集团的董事长?”所长问道。
此时,已经有大量的记者涌了进來,摄影机对准在此所有的画面,包括胡喜喜,这句话一出,胡喜喜便成为聚焦的镜头。
朱晴子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所长沒有犹豫,交出自己的配枪,“好,我信你,确实这件事情不是你做,我还不放心。”跳过四米的距离,很冒险,但对与胡喜喜而言,应该不难。
镜头对准胡喜喜,她把手枪别再腰间,一个跳跃便保住了芒果树一根比较粗大的枝干,身子敏捷地往上爬,底下的人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她一个失足。
胡喜喜看好距离,然后对所长用口语道:“制造声音.....”
所长了然,拿去喇叭对着二楼大喊:“上面的人听着,我是派出所的,不要害怕,我是來帮你的,他们都是孩子,请你走出來和我对话,或者打开门让我进去,请放心,我沒有带武器。”
陈天云开完会出來给胡喜喜打了电话,湾湾拿着手机接听了,十分钟后,陈天云出现在校园。他來到的时候,正好是胡喜喜纵身一跳,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惊叫声生生吞下,全世界似乎都在凝视着她这纵身一跳,她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完美地落在窗前,她快捷地抓住防护栏,下面围观的人心里都大吼了一声,好!
很多在教学楼观望的学生都哭了起來,也很多老师在流泪,朱晴子的心很矛盾,希望冠军沒事,但又想看到胡喜喜伤心欲绝。
湾湾投进陈天云的怀抱,泣不成声。陈天云凝视着胡喜喜,胡喜喜也看到了他,他朝她微微点头,他的眼神和面容都是极冷峻的,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出事。
胡喜喜微微一笑,极度凄美,陈天云拿过喇叭对着上面喊,为胡喜喜制造声音,让她扭开那不锈钢管,“大哥,求您放了我儿子,我儿子还小,他什么都不懂,求求您.....”
一个父亲的声音,慢慢地消减了变态男人心里的怒火,他看着冠军,他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杀了人了,他杀了人了。不能下去,杀也拉个垫背的,为什么要他一个人痛苦?我沒有了儿子,也要让别人试试这是什么滋味。
阿骆也哭着求:“叔叔,求求您,放我们下去吧,冠军会死的,他是个好学生,好孩子。”
“闭嘴!”变态男人一个耳光打在阿骆脸上,那血淋淋的刀子对准阿骆,正发狠着想一刀刺下去,阿骆全身卷缩,惊恐地瞪大眼睛,大喊一声:“救命啊,救命啊!”
底下的人全部惊住了,一声不敢吭,阿骆的父母也來了,听到阿骆的喊声,阿骆妈妈尖叫一声:“不要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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