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选择这么激烈的方式,那是一辈子的阴影和烙印。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陈天云无奈地说。
“会的,我们冠军也大步跨过了,天佑好人。”胡喜喜把头枕在陈天云的肩膀上,叹叹气道。
“胡小姐,陈先生,有些事情我们谈谈吧。”主任走过來,一脸的凝重。陈天云与胡喜喜站起來,两人的手都有些微颤,一般医生说有事情跟你谈,意味着不是什么好事。
坐在主任的办公室里,主任指着另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介绍道:“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医院肿瘤科的专家黄教授,她会为两位讲解一下冠军的病情。”
“肿瘤科?”胡喜喜与陈天云失声喊了出來。
黄教授一张脸上不加修饰,甚至连口红都沒有涂,头发挽起一个髻,利落干脆。眼里有洞破世事的精光,也有看破生死的淡然,“沒错,我们抽过冠军的血來验过,发现他的血红蛋白和血小板减少。同时我们抽取了他的骨髓进行化验,发现他骨髓中原始细胞超过百分之三十.....”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你直接说我儿子怎么了?”胡喜喜粗鲁地打断黄教授的话,她虽然勉强站立着,可身子早已经有些摇晃,她便是这样,打击越是越大,越勉强自己冷静控制。但这一次,她很难再淡定。
“我们证实,胡冠军患上了白血病,也就是俗称的血癌。”黄教授残忍地宣布。
胡喜喜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发黑,缓了许久,她才勉强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情况如何?”
“现在他受伤了,身体很差,化疗是肯定承受不了的。我们晚点会和专家组开会,商定一套治疗方案。胡小姐,我想你知道,病人家属的坚强是十分重要的,这是一场持久战,希望你能有力量陪着孩子走下去。”黄教授正色地说。
陈天云强压住心头的悲痛,对胡喜喜道:“沒错,只要我们不认输,便已经赢了一半。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熬得过的。”
胡喜喜坐在椅子上,掩面一会,站起來看着黄教授,眼里半滴泪痕也无,她的童年很痛苦,奋斗的年岁也很艰苦,刚过了几年安静的日子,打击便來了。这不仅仅是考验冠军,也是考验她。她相信,妈妈和欢欢会保佑他的,“我们会配合医院的治疗,希望教授和主任能尽全力帮助我们。”
“我们会的。”黄教授坚定地说。
冠军生病的事情,两人是打死也不敢告诉家里的老人。不止这样,胡喜喜和陈天云还要用很开心的面孔面对他们。这晚湾湾去了医院伺候着,胡喜喜和陈天云回家看他们。若是不回來,他们又吵着要去医院。
“冠军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老爷子问道,“等他考完试,我们暑假出国去玩吧。”
“好,我沒坐过飞机“胡爷爷一副向往地说。
“去哪里好呢?阿喜,你去旅行社问问,看什么地方比较好玩,最好是有海滩的,阿兴和冠军可以游泳。”
“好的。”胡喜喜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去玩?”
“龙姨说想去,老陈便让孩子们陪着去了。”
“是啊,暑假的时候晴子也放假了,你们两个要是忙的话就不必去了,我们有晴子和阿兴冠军,小路和阿德也去。”老爷子开心的说。
“那也要等冠军恢复了再去。”胡爷爷插嘴道。
“那是当然的。”老爷子嘀咕嘀咕地说,“就是球球不能去。”
“球球有老李呢。”陈天云想打起精神來,但想到冠军的病,心里就像针刺一般疼,化疗是很辛苦的,但未必能根治,想要根治,最好的办法是骨髓移植。可着天下那么大,想找配对的骨髓,可真是难上加难啊!
就算找到配对的骨髓,可治愈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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