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陆离和杨信来到医院。
陆离似乎对这里很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陈应所在的病房。
虽然房门大开着,但陆离还是先敲了两声这才走进病房。
房间里只有陈应一个病人,不过前来探视的倒是不少,除了陆离他们之外,已经有两人在陈应床边坐着。
“你们来了。”
听到响动,半躺在病床上的陈应微笑着朝他俩打招呼,床边的那两位探视者也随即回过了头。陆离认出了于江宁,而另一个是他的同事方成。
“他们是?”杨信问道。
“这两位是昨天晚上送我来医院的于警官和方警官,他们俩是我舍友。”陈应介绍道,几人也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们会联系你的。”说罢,于江宁两人站起身准备离开。
“好的。”陈应点点头,接着看向陆离说,“替我送送。”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聊。”于江宁摆了摆手,转身出了病房。
目送他们离开之后,陆离才朝陈应问道:
“伤哪了?严重吗?”
“还好。”陈应无奈地笑了笑,掀开被子缓缓坐起,露出了贴在腰上的大片纱布。
“只是伤到了皮肉,没什么大碍,缝了几针,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好。”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前天晚上就回家去了吗?”杨信问道。
“其实我本来是计划今天走的,因为婚礼是在明天,只要中午之前回去就好。”陈应一边说,一边艰难地把干净衣服穿上。
“那前两天你都干嘛去了?”杨信问。
“从老家来了几个同学,带他们玩了两天,我怕被学校知道了又不允许,就没和你们说。”陈应似乎有些歉意。
“一直玩到昨天夜里,他们该走了,我就去把他们送到火车站,然后自己回出租屋,没想路上遇到一个抢劫的,抢了别人的包正好朝我这边跑了过来,我当时一冲动,就想着上去拦一下,结果他突然掏出了把刀子”
陈应轻描淡写地说着,看不出有丝毫后悔。
“可以啊,见义勇为!”杨信夸赞道,“要不要通知学校给你发个奖?”
“别了,学校不记我擅自离校就不错了。”陈应摇头。
“但以后还是别这么做的好,对咱们普通人来说,风险比收益大太多。”陆离评价道。
“这我知道,”陈应回答说,“所以说是一时冲动嘛,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
“啧。”杨信突然撇了撇嘴,替陈应觉得委屈。
“那就好,”陆离点点头,“后来呢?那劫匪抓到了吗?”
“还没,刚才那两个警察就是来问我那劫匪的外貌特征的。”陈应说。
而实际上,于江宁他们到医院来还有另外的目的。
在从陈应的病房出来之后,他俩又转到了楼下消化内科的另一间病房内,在这病房里住着昨天晚上发生的另一起案件的受害人。
“哪位是李永财?”方成大声问道。
“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很虚弱地回答了一声。
“我们是警察。”于江宁掏出警官证示意了一下,“来找你了解下昨晚的情况。”
李永财,四十四岁,单身,无业,靠在理工大学门口卖炸鸡排为生。
昨天夜里被人发现倒在自家楼下,送至医院检查后得知,该患者生食了大量腐败变质的肉类,诱发了肠胃的急性炎症。
“你之前报案说被人袭击了?”于江宁问。
“对”经历了数次洗胃治疗的李大哥现在很是虚弱。
“但你除了肠胃炎之外,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