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界中人,也只是一群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也要经历生老病死。”
“听你们这位皇帝的意思,是巫界女子嫁来外界男子,而非外界女子嫁给巫界男子喽?”
“聪明。”
拍马也没用。虽然我对那巫界谈不到情感,但凭什么要让那个色鬼皇帝如愿?“你们家皇帝可有点名道姓要娶什么人?天女?”
天女屡到外界,一层面纱挡不住仙姿妙容,没准就传进了皇帝的耳朵……哼,活该他受冷蝉儿折磨!
秋皓然面有踟蹰之色,“的确点名道姓了,但不是天女。”
“那还有哪个?”
“……你。”
“‘你’是什么东西?你们家皇帝从哪里听到巫界还有一个叫‘你’……”我遽然愣住,指着自己鼻尖,“这个……你?”
他干笑两声,“就是你。”
“……我去把你家皇帝变成太监。”臭色鬼,敢打本姑娘的主意!
他哭笑不得,忙不迭把我拉住,“姑奶奶,不是皇上要娶。”
“那是他儿子娶?”
秋皓然面色顿黑了半截,“皇上最大的皇子才六岁。而本侯,是皇上的兄弟。”
“……你?”
“是我……唉,也不对,是皇上命本侯和你联姻。”
“你对他说了什么?不然你家皇帝从哪里知道我?”
“我当然要说起你,不然如何为巫界开脱?我说巫界所以出得此事,概因云家孤女沧海为救被囚的母亲,与大巫师等人起了冲突,遂以杰出才华与优秀品质被众巫人尊为巫界之首。如此至孝至贤之人,怎可能危害大陇皇朝?且云沧海其人,确有出神入化的医术,却被不甘落败的大巫师诸人以讹传讹,言其血可供长生,险恶用心不言自明。”
至孝至贤,出神入化……嗯,这只猴子的话倒也受用。
“我相信,以令堂的术力,让大巫师等人心甘情愿的说出我们所需的话语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消除皇上对巫族的疑忌。所以,他提出巫界首领云沧海嫁来兆邑时,我无法反对。”
这皇家的人忒是精明了是不是?“若巫界不允呢?”
“以帝王家可纳四海也可一隅难容的度量,结果不难想象。”
“好!”
“……好?”我应得爽快,秋皓然反而满目狐疑。
“你们家皇帝没有见过云沧海,我就找一位云家谪氏的大美人嫁给你,如此一来,你们的皇帝放心,你也满意,皆大欢喜。”
秋皓然气笑,屈指弹我额上,“臭丫头,嫁给本侯,很委屈你么?”
“小海才不要和全城的女人争相公!”
秋皓然虎目圆睁,魔爪探来,“咄,大胆丫头,敢取笑本侯,看我罚你!”
啊呀,这只猴子又来这一招!“痒啦……哈哈哈……讨厌……住手……”
我笑软下去,他一手捞住,一手呵痒不止,嘴却俯来,压声道:“别停,我听到有人过来了。”
臭小猴子,想停也停不住啊,“……你住手……不要再挠……哈哈哈……”
“本侯没有看错罢?长风,那个不是你最宠爱的丫头?怎和皓然如此亲近?”
“大侯爷没有看错,我也认得那丫头,长风一度总带在身边的那个……”
“这算怎么档子事?大公子,不,国君大人,他们……”
“本王的丫头,又不是本王的女人,和谁亲近是她的事,各位未免大惊小怪了罢?”
那些声音旁若无人地在旁高谈阔响,我抹去笑到颊上的眼泪,恶瞪小猴子,咬牙切齿道:“还不住手?”
秋皓然手住了,却没有松开,紧巴巴地环上我的腰,对亭外的诸人坦然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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