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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川竟被关了近二十年?”太后得知了娘的近况,不胜唏嘘,“我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就算不是她的女儿,也是她至亲至近的人,你只是比当年的云川少了几分童真气而已。看来,哀家以训你礼教之名,将你留在宫里,是做对了。”

    “……太后不是当真要教化沧海?”

    “唉。”太后低喟,“哀家是过来人,看得自是比你们要明白。长风看你时的目光,你未察,皓然也不觉,哀家却是感知的一清二楚。那个孩子,眼光奇高,轻易不会想要什么东西,想要的,必定也是世间难求。你才迈进来,他的目光内就多了掠夺。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巫界人,哀家这把老骨也不会搀和他们兄弟间的情事,但云川是哀家这一生最难得的一段轻松快乐时的朋友,所以哀家想要保你。长风那孩子再妄为,总要看哀家的几分面子。”

    您的面子,他……没有看,就在您的眼皮底下,他做下了一堆恶事……

    我是很想对太后将他恶行恶迹坦布出来,只是,一旦想到,自己顶着堂堂巫界首领的名,竟着了一个凡人的道儿,实在是憋屈又郁卒,纵使这凡人是只仅差成精的狐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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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混蛋!大色狐,大混蛋!

    我再次扔了笔,揉起酸疼的腿。已经说不清,是今天的第几回了。每一回,我都把那只突然发情的狐狸骂上千百声。

    他竟是在太后的寝宫故布疑阵。我到现在仍然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法子将我那夜所住的偏殿辟成一个单独的世界,他在里面那样疯狂的折腾,外面守着的宫婢竟是一无所闻。直到天快亮时,他放开了我,又说了一堆近乎恫吓的话,方心满意足地离去,而我,一觉睡到天近正午,醒来时,门外正有宫婢小心翼翼的叫起,且已不知叫了几个来回。

    秋长风,这道梁子我们算是结上了,早晚有一日,本首领向你讨回来!

    狠发过,骂也骂过,但周身的酸疼还是免不了要经受,去痛决念了几遍,当时倒也能缓适一阵,但每每记起他那夜的恶形恶状,留在骨肉里的痛意便再度袭来……秋长风,你去死!

    “本王没有听错罢,你叫本王去死?”

    我目观鼻,鼻观口,握紧手中笔,对进门的来者彻底忽略。

    秋长风撩袍坐在案边,自我写成的成堆请柬中捏起一帖,“你的颜体字,谁教你的?”

    还不就是你这个混蛋!我重重勾完手底一帖,拿过新帖刚要起笔,下巴忽被他扳了过去。

    “写颜体并不稀罕,但起笔时总要重点一下,书撇字划时总爱在尾处上勾,单据这些,本王就可以治你一个摹学本王字迹、居心叵测的罪名!”

    当初是哪个混蛋以罚月钱和不准吃饭那双重的酷刑逼人家练字来着?这厮不要欺人太甚!我怒瞪他。

    “就算你是夫人的义女,对本王如此态度仍算失礼,本王再治你一个不恭之罪如何?”他脸俯近,睫毛搔上了我的额。

    随便了,怕你啊?我虽未说话,眼睛却将话一字不落地传递出去。

    “如此有恃无恐,因为有皓然为你撑腰?”他笑,“他将娶巫界首领为妻,你阮阳侯正室夫人的梦怕是要落空了。”

    无聊。我嗤之以鼻。

    “你不介意?你要做皓然的妾室?”不知所以地,他目间闪过浅微怒气,“你为什么不介意?”

    谁理你?我想别过头,却忘了下巴还在他手里,我扭,他紧,痛得吸了口气。

    秋长风一声讥笑,许是自己也意识到适才的怒意起得毫无道理,另启话端,“怪了,本王并不记得曾对你不好,你对本王总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作甚?”

    活该你不记得,不良主子臭狐狸!这句话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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