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要去助襄阳侯反叛的。幸得国君发现及时,不然必酿大祸。”
我……才不信!
费家兄妹退出寝殿,幔帐层层叠叠垂下, 只剩了我和他。
“这下,我可以为你疗伤了罢?”
“我若不准你施治,你肯定又要赌气。傻丫头,为我止痛罢,这伤口还要留着给御医们换几回药的。”
臭狐狸!“叶将军当真是襄阳侯的人?”
他和我抵面相对,“我说他是,他就是。在他府里的密室内翻出一些与襄阳侯往来的书信后,就更是了。”
就是说嘛,在自家的地盘上,这只狐狸哪可能无故挨刀?“你为何让他伤你?”
“不如此,如何向皇上上书请功?”
“请功?”他还真敢说!
“叶兴一再请命出征,忠君爱国的假相之下,却为着一份狼子野心,此事一出,众必哗然。有他在此为鉴,那些忠君之士至少在近一段时内不敢再有请命。而本国君为逆贼所伤极重,自然也不可能立即领兵支援。”
“哼!”这厮,玩这样的阴谋时,就没想到我会担心?好不委屈。虽然,也晓得这是孕时的情绪起伏作祟,但委屈就是委屈。
“当真生气了?”
他手臂横过我腰身,轻车熟路地摸向小腹,被我打落,“不许碰我儿子!”
“是女儿。”他啄我鼻尖,“虽然晓得你会担心,却没想到你会如此担心。小海,我如果告诉你,看到你这样担心,我很高兴,你会不会更生气?”
“……哼。”
“就算是最疼我的祖父,在我受伤以后,也只会说男子汉大丈夫,小伤小痛权当补。小海,有了你,我多了好多东西。”
嘿嘿,这样说,是没错啦。
“我们的女儿会过得很好。我没有办法回到你只能无力瘫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时侯,没有办法把你抱出那个阴冷巫山,但是,我会让我们的女儿替你,你在童年时玩不到吃不到看不到的,她都会拥有。”
“秋长风……”
“所以,小海……”
“什么?”
“以你的特殊体质,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
“什么?”
“鱼水之欢。”
“……什么?!”满胸臆的感动,满心房的柔情,霎时一扫而空,“你这只色狐狸!”
秋长风脸色一板,义正辞严地:“自从你有孕,每夜我对你只能抱着,你可知这其中的痛苦?尤其,你有孕后,有些地方……开始长大,越来越可口诱人,你的夫婿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正常男子,能看不能吃,你难道毫不体谅?”
“你——”
“我为此事,今日去军营时,特地绕路去问了那为做了杂役的巫人,他们说,巫人中术力高强者,在有妊期内可正常行房,只要不无节制……”
“秋长风!”这个人,这个人怎如此无耻?在如此的当口,他不是该专心谋政无心他事以致冷落娇妻的么?戏台上都是这样唱的,他怎就能分得出这份心思?
“你不会不晓得这些,却成心瞒着,不让为夫吃到,小海,你很该打。”
啊啊啊啊啊!我把自己裹得紧紧实实,滚到了王榻最里,“你离我远一点!”
“在这张王榻上,我们还是第一回呢。”他拿那只无伤的手径自褪衣解衫,“必然别有风情。”
“你……有伤在身!”
“反正你也正为我伤势担心,为夫不介意以行动证明为夫体力尚好。”
“你——”实在是无耻!
“小海,知道这张王榻为何会做这样大么?”
“……还不是为利国君在上面夜驭几女!”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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