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几剑”将面前拦路的野藤砍断,慕红雪扒拉开断掉的藤条,用手一撑跨过面前半人高的老树根。他现在已经在这个该死的林子里转悠了大半天了,可就连个野果子都没找到。他现在比之前更饿了,前胸贴后背的那种!
钻进一片人高的草地,突然一股淡淡的铁锈味直冲鼻腔。味道虽然很淡,可慕红雪还是闻到了。几乎是本能的,慕红雪瞬间匍匐在地,顺手砍倒几棵杂草铺在身上。一双灵动的双眼左右扫视着,远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越来越近。
向后挪了挪,预估着避开声音可能的行进的路线。几个呼吸间,一把带血的长刀斩开几步外的一片杂草,随即几名身穿制式中世纪甲具的士兵从草丛外走来。
打头士兵警惕地四处巡视查找了一番,见毫无结果。便嘟囔着几句慕红雪完全没听过的语言无奈的向来时的方向退去,直到听着脚步声走远慕红雪这才小心翼翼的爬将起来。往前凑了凑打量着刚刚从那群士兵刀尖上滴落的几滴血液,从滴落在草叶上和附近草颈沾染的血迹来看:温热,尚可擦除!不粘稠。看来是刚刚弄上去的!
沾起一点在指尖抹开凑到鼻子前一闻,味道虽重但其中没有野兽身上的兽臭味。如此想来不出所料的必然是——人血!想到这慕红雪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显然那群士兵刚杀完人这是在附近搜索幸存者。看来自己似乎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件了,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二:冒险去看看!
虽然理智告诉慕红雪应该规避危险,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刚刚士兵们离去的方向追去。一路上靠着十分不明显的蛛丝马迹,慕红雪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片刻,顺着痕迹走出树林的慕红雪来到一处广阔的平原。刚走出森林,一股冲天的血腥味瞬间扑了过来。由于刚刚才从林子里出来,呼吸过新鲜空气的慕红雪对这种气味感应比平常敏感数倍。
果必其然,紧赶几步一具身着甲胄的尸体就四仰八叉的倒在路边。看甲具的样式与之前遇到的士兵相差甚大,估计是所属势力或国家不同。
那答案就明显了,恐怕自己是误入战场了。如果说之前慕红雪还想着过去看看,那现在他是彻底的没了这个心思。人力有时穷,双拳难敌四腿。凭一己之力对抗一整支部队,莽夫都干不出来这种傻事。
急忙向后退去几部,将自己身形隐藏起来,顺手摘了些草啊树叶子啊什么的揉碎了涂在身上,虽然难看了点,但这玩意能掩盖自己的气味。看了看手里的家伙事,差了点,之前砍个树藤啥的还行。拿它战斗显然不行,左顾右盼看能找着什么趁手的武器不。
左摸摸右看看,你还真别说还真让他看着个好东西。那是一根造型上有些像画戟的长柄武器,但是似乎是比画戟多了那么一部分。由于隔得有点远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最起码知道是个戟类武器,虽然用这个肯定没短武器灵活。可这毕竟是在刚被打扫过的战场上,能有得剩就该偷笑了,管他那么多先拿到再说。
不过说实话它就那么直直的插一块石头上,慕红雪想不注意到都困难。
小心的凑了过去,从身上掏出几件小手饰丢了出去。叮当几声小手饰撞在画戟的月牙上发出几声脆响,随即掉在地上。没激起半点反应,暗叹自己是小心过度的慕红雪走出阴影,快步走到画戟边上。自动忽略了周围几局不成人形的尸块,就他们这种死法估计他老娘来了都认不出来。倒是有一具相对完好的尸体引起了慕红雪的注意。他的甲具跟在场的所有人的都不一样,虽然也属于重甲的范围,但却不是像那几个杂兵一样的全身甲包的跟罐头似的。这个人的甲具只是护住几个致命部位剩余的部位用锁甲链接,设计得十分合理。
明明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慕红雪却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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