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莫名的问道。
苏升文一笑,转身离去,近走前他不忘提醒一声:“别忘了,要是去晚了我就不给了。”
王饵拱手作揖,连连称是。
一幅图,再怎么好,对苏升文来说也不过是一张纸,他是文人,却也是为官的人,当初忙里忙外的,去哪有功夫找那些东西,再说了也没有那个钱啊!对这,他谈不上多么喜爱。这样一说,倒是感觉那两幅画对他来说多么重要一样。
苏升文狡诈一笑,谁又能知道,平日里宽和温厚的苏家老人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王饵目视着苏升文离去,高兴的手舞足蹈,仙人汲水一画,说是出自几百年前汤武大家韩文之手,画是好画,最重要的是每幅画后面的字,那八个字乃是出自帝王之手,每个皇帝只能写上一字,在当年,大與皇帝征服天下以后在画上添上了最后一字。
“繁荣昌盛,天隆帝寿。”
“你跟上去看下刚才的人是往哪走了。”王饵进门后,对离门不远处的一位下人说,王饵府中并不安宁,所以有护卫守在府中,在平常他出门时,左右也会有人守着他。
回了府,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惊到了正高兴的王饵。
有两个下人拖着哭喊的龙骍来到王饵面前,王饵恼怒一瞪,愤然于心。
龙骍一见王饵,摸爬滚打的就要抱住王饵,王饵一躲,一脚踹下,龙骍被当头踹了一脸,两眼一翻,另外两人见他竟然如此放肆,颇有些后悔刚才松了手,又死死扣住,等候王饵说话。
“扔出去!”王饵怒气冲冲道。
龙骍被两人扔到门外时就已经醒了过来,他赶紧爬过去,抱住一人的脚说:“看在我平日里给过你们银子的份上,就让我再见见东家吧!”
那人挣扎不开,抄起了手里的刀,一刀横在龙骍脖子上“见东家?像你这么放肆的人,永远也见不了东家了。”
“银子?就你给的那些银子还不够去醉忘楼里喝一口酒,我们不替也就罢了,你还有脸替,刚才你的行为,东家不怪罪也就罢了,要是怪罪下来,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你卸了你的胳膊腿脚。”另一人嘲讽,忽然想到了刚才一幕,又气愤的说。
拿刀的人轻轻用力,锋利的刀口在龙骍脖子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把手拿开。”他皱眉道。
龙骍心中一怕,两手一送,那人抬脚离开,另外一人离开时就要蹬开龙骍,龙骍眼睛一闭双手一抱头,不曾有时间把刀放回鞘中的人一把拉住了同伴。
“算了,走吧!”他说。
龙骍闭着眼惨淡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要是在这里躺上一晚上,定会生一场大病,何况他这样瘦弱。
一个道士路过此地,他正巧要去冀龙山上拜三清,每年这个时候,都是道人盛会,天下略有些名气的道士都会前往。
他多日前就急匆匆的往那赶,仍然感觉时间不够用,就连在夜里也只歇息个把时辰继续赶路。
道士来回看着这片院子,哪个都比自家道观都要大许多,他啧啧道:“还是俗世有钱人多,要不是我”
说着他突然停下,口中忙称“罪过罪过”,然后看了看天说:“无量天尊,上人仙家定然会饶了我的,偶尔思凡,就连师父也难免。”他低头奸诈一笑。
“哎呦”一声,他被拌了一个跟头,幸亏长年练武,身子结实,否则这一下就得让他好几天走不了路。
道士这一怒,怒发冲冠,扭头一看,就见一小子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扒拉了那人两下,突然发现这人身上竟然大有灵性。
他眼轱辘一转,在道观里,他可是大多数人的师叔,却没人拜他为师,当年骗了几个人上山,一听其他的人说说他的为人,立马反悔,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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