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伊始(第2/4页)  齐布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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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值,连个稍微厚实点的衣服都买不起的人,配着这样的剑岂不是有些东施效颦,贻笑大方之嫌?

    可能他全身上下值钱的也就那匹病怏怏的马了,要说马,那都是日行千里为上,马是看速度的,这样还没有人走的快的马,能值几个银子?

    有个稍大胆点的守城士兵冲着刚出城门还没有多远的人叫了一声“哎~”声音洪亮。

    只见那人转过了头,死气沉沉的看了他们几眼,发觉他们好像是在取笑自己时候又回过头去,一改瘫坐的姿势,直接整个身子爬在马颈上像睡着一样,惹的众人捧腹大笑。

    祁阳城外的这条大道宽而广,两行相反的马蹄印对此之下,一行是深深踩下雪层,直踏地面,另外那行只是一匹马踩出来的,看起来虚乏无力。

    自祁阳城门始,三里之外都是被人砸在地面上的石阶,据说是当初修建王宫的时候,夏與王见雨吹风打地面尽是泥汤,当时他就恶绝不已,宁愿少修一间宫室,也得把这段路铺上石头,于是祁阳宫内有了两片极大的花园。

    马上这人姓齐,名叫齐布衣,他在祁阳城内难民聚集地呆了将近十天,这里的难民有些是朱武遗民,生的性子是有些极端,朱武国两年前被夏與灭国,国虽小,人却不少,在战争中没了家和亲人的有些人干脆什么也不干了,反正国都灭了,一股脑的涌进了祁阳城,聚集在这成了难民,灭了朱武的夏與将军中,就属齐家上将军齐环嗣功劳最大,他们就在这里说“齐环嗣那个夏與将军啊!那是生的身材矮小,又极其肥胖,一脸戾气甚是吓人,满脸麻子,喜爱生吃人肉,还好残杀婴儿,尤其是刚出生的,他就抓来掉在梁上,每天听不到他们的尖叫都睡不着觉。”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听到了这个说法的子民都不寒而栗,他们又没见过这个将军,说不得还真就和他们说的一样,于是乎久而久之,家家户户都会在夜间深锁大门,墙上挂住一把尖刀,如深陷囫囵地狱,战战兢兢,生怕那天这个不开眼的将军把他们也吃了。

    有天有一大汉气势汹汹的来问齐布衣问题,齐布衣如实回答,不经意间说了句自己姓齐,这可不得了了,一夜之间整座难民聚集地都知道来了个小瘦子齐布衣,自那天起这里就变得怪了起来,人人说话都得背着他,后来无意间齐布衣得知,原来都把他传成了是那个齐环嗣派来的奸细了。这里边可有人在战场上见过齐环嗣这个杀神了,那白袍将军英姿飒爽,一年时间他们不断的说着齐环嗣如何如何,竟然真就在脑子里把恶贯满盈的那个当成了真人,这下可诚惶诚恐了,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当初那些能够在战场上毫不眨眼血刃敌手的朱武士卒了,怕是现在就连拿剑的力气都快磨没了。

    祁阳道,两年前曾有万人军队踏过,浩浩荡荡绵延数里,旗帜飘扬,夹道百姓送家人出征,时任大将军的齐环嗣与为帅的季公一同讨伐朱武,决战于槐水,灭了当世唯一一个倾力维护韩王朝为正统的诸侯。

    如今季公,已经是夏與国内三公之中硕果仅存的人了。此役过后,齐环嗣奉为上将军。

    齐布衣的马一侧托着一个大布袋,布袋内的东西,可是锦衣华服,棉裳玉碟,是位贵人送于他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刚被放出天牢的他就被人委以“重任”,去清河郡下邑当什么县令,还赠予了一个文牒,试问夏與有哪个县令能有这样的待遇的?嘿,一想起当时女子那冷峻面容,他还真感觉不如在天牢里待的舒坦,天牢关押重犯,以他的所作所为莫说活罪难逃了,既时处死按律法也是理所应当的,他偏偏就在里面一住就住了一年,如今饿得面黄肌瘦的被放了出来。

    女子放他走之前是一话都不带多说的,还记得是偷偷面见他的,当时他就随手把文牒扔到了一处马厩里,然后在祁阳城里与难民呆了几天,再去马厩时候,那文牒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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