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 非常人(第2/4页)  齐布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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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往两人中间一放,刚才还在的尴尬气氛立马一变,姬子倒是泰然自若,文师却不淡定了,他接过剑,左看看右看看,打开来看,和上看,又举起来看,然后就泪眼摩挲,追忆不已。

    “看清楚了?”齐布衣问。

    “看清楚了。”文师把抱在怀中的剑放下,回他道。

    “当初家兄与家父谋逆造反之时,大王非但不追究我之罪过,还委以重任,虽然不能再入朝为官,可我仍是为吾王效力,心想着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以赎父兄之罪,可悲的是,王寿命不能正终,竟然方过而立未及不惑撒手西归,独留我在尚家成了三师之一,我走时前一天,大王与我在宫中独谈至天亮,临走给我看了眼这把剑,他告诉我说见剑方才是他的人,除此以外都不能信,原以为大王死后就再也没可能有人知道天下间还有我这样一个苟延残喘之人为王效力,今日得见此剑,方知还没有忘了夏與还有我这样一个罪人,王之隆恩,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文师感慨道,说道激动出竟然以手掩面偷偷擦去不自禁流出来的泪水。

    数十年前夏與还有一望族“文氏”,文氏之大,即便是齐家在当初也只得位列其后,一门双候,荣耀之至,兴许是位至极权时就会利欲熏心,本来能安安稳稳的做个夏與显赫家族的文氏竟然起兵反夏與,幸好当时夏與王有备,方起兵三日,就被稽首拿下,那时文氏举兵造反的“雄兵”竟然仅有千人不到,也不知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愿帮他。届时,文氏父子的颈上大好头颅,也不知是由谁摘下,又亲手挂在祁阳城楼高竿上十数日,直到文师回都城苦求三日这才得了个全和的身子。也是在那时,听夏與王说齐家立下汗马功劳,委以重任不说又另行封赏,说到底,齐家还是踩着文氏的累累尸骨上爬上去的。兴许是文氏小儿因为离都城很远的地方任职,夏與王亲自下令不让株连此人,这才有了如今的文师,不过在祁阳后面有个乱葬之地,说是乱葬是因为死在那里的人大多是罪恶深重不与立碑,又或者是没有亲人和没有名字的死在了那谁又晓得?在乱葬之地有三碑并立,一者为文氏族长、文师其父,二者为文氏另一候位的文氏大子、文师其兄,最后那个墓碑上的名字就是文师自己的了,直到现在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也就寥寥三两人。

    “尚家之大,我唯恐心有不逮,只要有母皇在,尚家身为她的出身之家,实在是明里暗里都动不得,而尚家做大,一旦动了是非心思,即便颠不动夏與的根基,也要被震上三震,现在的夏與实在是禁不住这样的风波了,外有朱武周汤虎视眈眈就已经另我寝食难安了,与内我实在是顾及不上,幸好尚氏族亲不多,我把尚家大部分人都请来祁阳,唯独留了那一子是再也动不得,谁说尚太后对于尚家两子独独之偏爱一人的?我看她是两人皆喜,所以这才百般阻拦尚家全部搬来祁阳,这样也免了我心头之患,圈养的狗总归还是比放养的要好上许多,我虽然是王,也不能事事亲及,终究王还是个人啊,而我又身为人子,母亲之言不可不听,再加上朝中表面尊我为王,实则将近一半朝臣都是母皇提拔上来的,定然不能做的太过,只怕到时候我这还没出手,母亲那边就已经风声鹤唳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帮我看着点尚家二子,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传至都城。”这是上一任的夏與王掏心窝子的和文师说的话。

    文师当时听后,定然不愿意,身为罪人之身,如何能安身立命心安理得?他没有答应下来一直跪夏與王的跟前,直到夏與王亲自把他扶起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我能信的,也唯有你了啊!”他这才答应下来。这一来,就是这么多年。

    文师擦拭一下眼角“那先生今日找我来所为何事?”他心有不安问,又连忙说“这些年来,我身为尚家二子的三师之一,能接触到的东西肯定很多,尚旗书自打懂事明礼之后,我教了他许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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