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像窑间那些个女子的肌肤。心生羡慕之下,小吏一气把这写有由夏與王亲下令诏的黑布一下子就碰到了地上,左右边还有一些乞丐们隔岸观火,遥遥相视,看起了热闹,要不是怕这人手上不长眼的冰冷兵器,早都给围成一堆圈在中间鼓吹他们相闹了,闲来无事也好图个消遣?他们这些人是最为慵懒的,其他人早就去大街上看热闹去了,他们是动也不愿动,女子无缘看了无用,还不如躺下大睡一觉呢!
齐布衣摇头浅笑无奈,这幸亏是在安定城中,要是在人多眼杂的祁阳城,你家主子还不得被你害死?向来喜欢争斗的百官岂会放过这等的大好机会,肯定要拿那不敬大王说事,最后反害了主又害了自己,这小人脑袋落地是必然的了。
齐布衣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轻轻拾起黑布,重新又送入小吏手中,这下小吏一反刚才作态,殷勤的很,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就差没把眼前人当做自己个的祖宗供上了。再看之时,小吏已经连带着黑布和里面夹杂着的东西揣在了腰间,后面可是他专门备好的一口袋,特地放别人送上的银两,这可让他挣了不少银钱了。
“公子您放心,小人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给主子送过去,不耽搁了您的大事。”小吏和气轻声说,而后转身离去,留门一线好让齐布衣安心。
刚才他那幅样子,要不是齐布衣以为以武犯禁闯人院落实在不好,定要一把给这人打个骨头稀碎,昨日里姬子还笑过了他“你这两手空空前去,只怕连大门也进不去。”他还不信,真没成想世上有如此恶奴,莫说宾至如归,仅是大门一事就要让人心生嫌隙了。也幸好他特地从姬子钱囊中取了一块金子,不由分说的全给了这小吏,小吏何时见过如此大气的公子哥?一给就是一金子,肯定要客客气气的,说不得这人是那种有特殊喜好,譬如爱穿破衣服不显山露水的达官贵人呢?
且说那书阁之内,不单单只有尚旗书一人,文师也在其内手持一抄本《传法道》大阅并大悦之。猝然想起,有说今日安定城中将迎一“贵客”仔细打听之下方才知道是一位倾城姿并有倾城态兼之曲赋歌词无双,能行摧眉折腰之舞的女子途径此处,另两师已高歌猛进两手相携亲若兄弟的前往驻足观望了。
于是乎他开口问道“公子,今日有窈窕女子至安定,人言天下之间鲜有能与之相比的人,公子为何不前往探视一二,也观一观那女子究竟何方神圣有何妆容是否真有传言之美?”
尚旗书埋头苦读,正酣时听得文师相问,只得卷起读过的半册,食指夹着,回道“师父,我一心只在书中,哪里顾得上女子,再说了,传言一说,向来不可信,如何普通的人蒙上一层虚无缥缈的衣裳也就成了飘飘欲仙的人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那师父您缘何不去?”
文师正捋着胡子欣慰不已,一使劲之下拽的生疼,戏骂道“你师父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去干嘛?好个小子,好好读书去。”倏忽想起自己回来时懊恼道“我再怎么说也是在安定城中小有名气的文人之士,来时竟然只有徒弟远迎数里,这来了一个女子竟如此兴师动众,果真是文不胜色,书不如妇!天下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了?”一念及此痛心疾首还是埋头苦读,唯书中意气能解心中郁闷。
一字未吐出口,就听见有人大叫道“主子,主子,门外有个人自称是清河县令,求见主子。”
尚旗书与文师相视一看,两人眼中皆是疑惑,文师口中说着“容我想一想。”清河县?这是哪个地方来着,脑海中记不甚清,还是多年前他喜欢对着夏與国图记地方,大大小小的差不多都记过,这多年没用到,就差点给忘的一干二净了,苦思冥想一会,这清河县究竟在哪呢?
“哦,我知道了。”文师突兀出声,尚旗书忙问“师父可是想起了些什么?”文师遥遥一指北方,尚旗书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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