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与不如他,酒过三杯立倒,燕寻风今日喝的酒,痛快是痛快,仿佛是一人喝了两人份,他这身子骨也像那样,一人竟堪比两人重。
这下次喝酒,还来这个铺子,他怎得就没发现安定西城里还有这样一个好地方?酒不错,人也不错。怪不得初时燕寻风是拉着他遍坊酒楼,每过一处必定先与掌柜的说上几句话,直直走了这么远,才莫寻到这样一处地方。是真把他‘武艺高强’的姬子累的够呛。“什么时候这小子也学会了寻人摸骨这一招?明日里问问,让他教教我。”姬子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小九九,寻人摸骨为道人一术,说精通着可眼瞧人形后便自然通晓其人如何,传言大乘者,可一眼看见那人来世今生,也不知是真来还是假,姬子哈哈一笑,管他是真是假,先学了再说。
此时街道之上已然无人,再用不到与人拥挤,要不然平坦的道路不走为何非要攀门爬屋的,多雷人啊!
姬子身上坠着的人一脚轻来一脚重,嘟嘟囔囔口舌止不住。
琼瑶铺子前此时正斜躺着一人左顾右盼,这门槛都让他给磨蹭干净了,坐没坐像,卧没卧像的,真不是一个老实人。他打了个喷嚏后用袖口抹抹自己鼻子上的鼻涕,亦不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感到没抹干净后,这才如珍惜珍宝一样把两手插袖的其中一只手不情愿的取了出来,哼唧一声吼,一使劲就把手上长长粘黏的东西摔在门前,又在门上擦了擦手指上残留的鼻涕,完后装模作样的轻呕一下说“脏,当真是脏~”
这一声下让姬子不乐意了,刚才的那些可以不追究你,你这把鼻涕抹在了我门上后还嫌弃我脏,投胎投了个这样厚颜无耻的皮子,还别说,真没委屈了这人样子,真是无比欠揍!
姬子缓缓走过,装作路过的样子,不经意间看了这人一眼,扶着燕寻风坐在地面,自己则在这人跟前盘膝而坐掰着脚腕晃着手腕问道“来投奔人没地方住了?”
这邋遢人反倒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姬子就听他口中直说着什么“这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人和善心”同时坐起倚门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号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调侃的样子逗姬子一笑,张口问道“你这是哪家的作派?”
谁料好说人不听,冷哼一声,骄傲答道“我可不是你想着的什么叫花子,也不是来投奔人的穷亲戚,我可是夏與都城祁阳最有名的送信人。”没回答这个问题,倒是答了上个问题了。
姬子心中无奈,说来说去这人还是怕别人看不起他啊,这才自报家门,不过自己却真真实实没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谁人会在衣裳低下无缘无故偷偷藏着一把短刀?别人看不出来向来眼尖的姬子可是一眼就给瞧出了端倪,于是他才故作偶遇施舍可怜人的样子与他对视而坐抬口相问,只作试探而已。只是这人短刀可能只是用来防身罢了的,眼中清静毫无杀意,浑身上下也没有狠厉之人透漏着的那般煞气。若非如此,一个照面之间他就身首异处了,还哪有功夫在这说话?只是他姬子向来与人相交不深且都见过,这样一个人坐在琼瑶铺子前着实难让人心不生疑。
“就你这样子,能是一个送信人?还是最快的?你说你是要钱最快的乞丐我倒是还信。”姬子虽是出言不逊,那人却毫不在意,只是老实解释道“你别看我这样,这可是历来老人教给我的,人行走与外,得学会藏拙于身,送信不比其他,我功夫又不好,万一哪天在路上碰见个劫匪,我不就命丧黄泉了?要我说啊,那些个锦衣华服单人单骑出来的人才是真傻,死要面子,运气一个不好都不用活受罪了,脖子上碗口大的疤就够了。”说着说着,邋遢人浑身一激灵,估计是心中想着自己说的话,脖子一缩嘴一瞥说道“你说疼不疼?”
“要不你试试?”姬子开玩笑问道。这一句话说的邋遢人突然戒备了起来,双手插胸向下,手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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