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一结束,系统很体贴的将杀破天的身上的火焰熄灭,我摸上他肩头的时候还是滚烫的一片,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來。
“隐士兄,咳咳……我太沒用了,沒有给你争取更多的时间。”杀破天眉头依然锁得很紧,剧烈的疼痛还在延续。
“你干的非常不错了,剩下的交给我。”我立刻把他背了起來,走到看台上边,招呼小公主帮杀破天释放几个治疗术,又给他灌了半瓶啤酒,他的眉头才舒展开來。他一恢复就一再嘱咐我,赫拉的【灵魂剑就像是被蝎子蛰的那么疼。最后还小心的问了我一句:“有沒有把握赢她?”
“我不知道怎么赢她,但是我绝对不会输。”
我见杀破天并无大碍了,翻身从平台上跳下场地,迈着大步走到赫拉面前。这时赫拉的目光里透着一股兴奋与快意之色:“小爬虫,看你朋友狼狈的样子,有什么感觉?”
我瞪了她一眼:“少说废话,决斗开始!”
“明知不可能赢我,还要來送死,你到底是自信还是无知呢。”
“若不是你上一轮作弊,现在躺着出去的就是你。”我提交了决斗申请,还附加着一句讽刺。赫拉咬着牙沒有说话,倒是握着灵魂剑的拳头颤抖起來,我感到一阵暗爽。
“叮铃~!”系统提示:无名隐士VS狼人,决斗开始!
提示声音一过,赫拉皆不可耐的向我扑了过來,我切出【阿修罗之枪朝她扑了过去。她恨我,我也恨她,我们的积怨似海深,终于盼到揍对方的时候绝对不会客气,一上來就是殊死相搏。
“小爬虫,我要将你骨头一根根拆下來。”赫拉移动速度很快,差不多完全适应了狼人沃尔夫的身体,她一瞬间由正面转移到我的侧边,血红的灵魂剑向我的脖子处砍來,这一剑又快又狠。
在我看到对方压过來的一刹那,我突然发觉不应该这么冲过去,因为武器根本伤不了她,近战对她无效。
如果对方用灵魂剑攻击我,我的武器完全不能格挡,并且还要预防着它刮到我的身体,否则灵魂剑附带的【灵魂之火会以血为媒介而燃烧。
我慌忙一低头,剑身擦着我的头发而过,我反身照着她横扫一枪,这一枪完全是下意识动作。赫拉见我反击,反倒是站着不动,她敞开毛茸茸的胸膛:“不长记性的东西,你们的攻击对我完全无效。”
我本打算收回枪再作打算,听她这么一嘲讽,我反而直接扎了下去,咱输阵绝对不能输势,不然我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枪头刚扎入她胸口,我立刻就抽了出來,以防止赫拉的灵魂剑反击。赫拉见我快速的退了开去,不放过任何嘲讽我的机会:“哈哈……我提醒过你了,你的……”他的话说到半道,她的双眼突了出來,嘴巴也张的老大,她伸出右手捂住了血流不止的胸口。
“好……好疼……好痛!”她惨呼了两声,身体蜷曲像虾米似的,原地打起滚來。
疼?我好奇的瞅了瞅枪又看着她,开什么玩笑,刚才她被杀破天捅了两次糖葫芦都沒事,我轻轻一扎怎么会疼?
恶魔本性奸诈,说不定她又下什么套,让我往里边钻,我不由得退了两步离她远远地:“赫拉,你这手玩得也太差劲了,我是不会上当的。”赫拉捂着胸口一直惨叫着,分贝一次比一次都高,完全都不理睬我。
“隐士,快去干掉她,她是真的疼,不是装的。”从看台上传來杀破天的声音,语气很急促还掺杂一股子兴奋。我一头雾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是提着枪朝赫拉的后心刺了下去。
赫拉机警翻身朝侧边滚了过去,我的枪扎到地板上,咦?她居然躲开了,杀破天判断是真的,她是真的感到疼痛。
突然之间,我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我能有机会能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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