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一半又听到某女尖叫,还有硬物撞击的声音,黑老大以令猿猴羞愧的速度蹿上了平台。
正在和木柴拼命的蓝小乖吓了一跳,一斧子差点劈到大鞋上,还好斧子被湿度很大的木头反弹起來,她的小脚才幸免于难。
“你喊什么喊!”某男粗喘着气暴跳如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弄了半天只是在劈柴而已!这么刺激他是不是想让他得心脏病啊?
“我、我、我劈柴呀。”蓝小乖后退一步怯怯地望着凶巴巴的某男。
就算她劈得不好,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谁第一次就能把沒做过的事做那么漂亮?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砍了不下五十斧头依旧沒断开的木头,话说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这木头它太坚韧了,一砍它就弹跑,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笨蛋!”看着某女扁起的嘴,凌大少上前一把夺过斧子。“一边呆着去。还有,梳梳你的头。”面对小疯子一样的花脸女人,他实在难有好脾气。
“要不要这么凶……好、好,我去梳头!”被某男两眼瞪來,蓝小乖连忙摆手。好女不吃眼前亏,老猪男一定是更年期提前发作了。
“大叔,我想洗洗脸。”梳过头才发现自己的头发都打了结,想起昨天又哭又出汗,不知道自己的脸成了什么样子,某女提出一个很人性化的要求。
“先用湿巾擦擦吧,等找到水源再洗。”他们的净水只有那么一点点,不能不省着用。
“哦。”蓝小乖崇拜地看着某男将木头从细细的一头砍开再逐渐一分为二,原來不是要硬生生从中间截断它。“大叔,让我也试试。”感觉好玩的某女搓了搓小手跃跃欲试。
“行了吧你,一会劈到脚又给我找麻烦。”某男继续劈他的柴。
蓝小乖悻悻然地回帐篷找湿巾擦脸去了,也沒有个镜子照,只能节约地用一张湿巾反复擦了几遍,再出來时发现某男已经扔下斧头在用碎木屑点火。
“咳咳!好多烟,好呛。”某女凑上前去却被湿木屑冒出的烟呛得咳了起來,很快眼泪也跟着冒了出來。
“看來需要多准备些柴晒一晒。”凌莫风架好木头捂着口鼻冲出浓烟外。
“哈哈哈!大叔,我还以为你是铁人,原來你也会哭啊!”某女捡到笑话一样指住双眼红红直抹眼泪的某少。
“你进去试试。”凌大少作势要把蓝小乖推进烟里。
“我才不要!”小魔女连忙跳开。
“腿不疼了?动作这么灵敏。”某男挑眉,抱臂看着眼前恢复人样儿的小丫头。
“活动一下好多了。”蓝小乖停下乱跑乱跳的动作开始认真抻拉身体做热身运动。等下还要去找水,她不能总是被人瞧不起拖后腿。
火很快着了起來,凌莫风无心再看小丫头专业的热身动作,走过去将两只狼腿架到火上去烤,一边翻动一边往上面撒些佐料,烤肉的香气很快散发出來,格外的诱人。
“大叔,狼肉能吃吗?”蓝小乖做完运动过來蹲在一旁怀疑地问。
“反正沒有毒。”某少无语。他烤都烤了,不能吃费这个劲干嘛?
“这么说你也沒有吃过?”某女大眼盯在被烟熏黑的肉上继续表示怀疑。
“净说些废话,白痴!”沒事儿他吃什么狼肉?
“你不要总说我是笨蛋白痴好不好?妈妈说过,总说孩子笨孩子就真的笨了,我要是将來考不上大学你负责呀?”蓝小乖不满意地翻了翻眼珠。
“别蹲在土上。”凌莫风将蓝小乖自他用土掩盖的狼血和**上拉开。
“哦,有蚂蚁吗?”某女忘了之前的纠结自作聪明地点了点小脑袋,挪了挪位置蹲到某男另一边去。
凌莫风继续闷头烤他的狼腿,眼睛也不瞧蓝小乖一下。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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