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别抓!”上前一把拉开正在抓自己脖颈的一双小手,还好他给她剪过指甲,然而即使这样,那细白的小脖子仍是被抓得伤痕累累。
“好难受……”蓝小乖胡乱挣扎着想要继续把她身体里的难受抓出去。
“该死!”凌莫风直接抱起听不懂话的人冲进浴室,打开淋浴调出冷水冲洗蓝小乖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
“咳咳……”神智不清的人被呛到,咳得一时忘了再去抓自己,黑老大连忙将勒得某女呼吸困难的衣物扯掉。强制她在花洒下冲去身上的热度。
然而冲凉显然并不有效,蓝小乖冻得嘴唇发紫,却还是挣扎着想要挠自己。
他的药是什么东西他向來清楚,不给她解,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但是给她解了,他更清楚自己是什么结果!凌莫风处在两难之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叔,小乖好难受,救救我吧……”蓝小乖紧闭着双眼呜咽起來。好难过,究竟是什么在从内而外的噬咬着她?!然而在她的心里,能解救她的人只有一个。
“你这笨蛋猪女!沒事去什么酒吧?找死!”低头看着那张红艳的小脸儿,咬破了的嘴唇挂着血珠,那么惹人生怜,再往下颤抖着的小身体……
黑老大放弃抵抗抱起小魔女低头吻住那张被虐的小嘴儿,血味充斥在唇齿间,无端引人亢奋。其实他想这样做已经有多久了?所有说不清的感觉,也许只有试了才知道!
总统套房卧室内一片凌乱,地上胡乱丢着湿衣服,染了血的被罩,月光洒在宽大的卧床上,一片雪白的床单,两个狂乱纠缠的身影,蓝小乖的痛叫听起來格外刺激人心……
“大叔?”浑身酸痛地醒來,自梦中携來的重压却弃之不去,蓝小乖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看着抵在自己颊畔的俊脸,即使离得太近看不清楚,却也闻得出这人身上的味道。只是两个人怎么会是这种连体婴的形态睡在一起?她是还在做梦吗?
“醒了?我以为你会累死我。”凌莫风干笑,翻身放开紧压的人。这种情况下叫他大叔,好引人犯罪的感觉。害他的兄弟仍不肯善罢甘休,这丫头究竟给那家伙下了什么蛊?
“我们……做了什么?”蓝小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种完全和记忆脱节的感觉。小手敲了敲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剧情引发了眼前的不可思议?
“你看不出來吗?”果然是一具万能小身子,他换了那么多种方式,每一样都让人不敢想像!然而这丫头完全游刃有余,就算是水吉,也并不比她强。
这还用看吗?小魔女抱紧身体低下头,眼睛却紧紧闭着,虽然她沒做过,事情却再清楚不过,只是这样羞人哪里敢看?
敲门声震天介响,正自羞涩的人吓了一跳反射地缩进身边人怀里,小手到处乱摸却也找不到可以遮盖的东西。
凌莫风眯起双眸轻轻揽住慌乱的小魔女,那么温软娇小,本以为她会承受不住,眼下看來是他太过小心了,小丫头欢脱的样子活像受惊的兔子。
不对,她的确受惊了,门外的不速之客显然有备而來,敲门声不间断地猛响,而且一听就是至少有好几只手在一起敲。
“大叔,衣服呢?被子呢?”怎么可以什么也沒有就这样见人?蓝小乖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疼吗?”某少好奇地看着大眼到处搜寻遮蔽物的小人儿。被单上留着她第一次的印证,这丫头居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表示表示……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该矜持一下吗?
“先别管疼了,有人在敲门啊!大叔,干嘛把被子扔到地上?”总算找到了可疑目标,某女就要跳下床去捡來遮掩。
“别动,那上面有其他男人的血。”凌莫风一把将爬到床沿的小身子捞回去,掀开床罩翻了个个盖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