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语气里有嘲弄和不屑。
韩静好觉得悲伤,这是自己的初吻,要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吻被赵聖南夺走了,自己却不争气的动弹不得。她忍者赵聖南带给她的那种说不出来痛苦又舒服的感觉,咬紧牙关不让声音溢出来。
她开着小差,赵聖南在她的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女人,你最好认真点。女人,叫出来啊,我最喜欢听女人叫的声音了。”赵聖南恶狠狠的说,没有女人可以在他身下开小差!
“变态!赵聖南,你是我见过最变态的人!”韩静好本来是气愤的声音,此时声音反而像是撒娇,韩静好讨厌现在的自己。
“还有哪个男人这样对你?恩?”赵聖南听韩静好说,眼睛里有怒火,刚才他明明感受到阻碍了啊。
“没有谁,唔...”韩静好想死,赵聖南的撞击让她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声**,可是这却像是鼓励了赵聖南,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着。
其实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给医院那边打电话。
韩静好在赵聖南一次又一次的禽兽不如中晕睡了过去,赵聖南也难得睡着了,短短的额发抵在雪白的枕头里,脸庞宁静安详得如同小孩子。
呀呀个呸,不过就是就是有着欺骗人眼睛的好皮囊。韩静好在心里鄙视他。
半夜又被赵聖南这禽兽弄醒了,韩静好在黑暗里看到他的眼睛我都想哭:“我累了。”
赵聖南灼热的唇很快吻在了韩静好的锁骨上,声音含含糊糊:“待会儿再累。”
太累了,后来韩静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醒过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还酸疼,头一歪又把自己吓了一跳,大清早突然近距离看到赵聖南那张脸,谁不会被吓一大跳啊?韩静好的睡相也真不能恭维,一条腿还大大咧咧搁在他腿上呢。韩静好连忙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腿抽回来,结果还是惊醒了赵聖南。
赵聖南眼睛一睁开我就觉得屋子里气压骤降,但他睡眼惺忪的时候显得安全无害多了,浓浓的鼻音仿佛还带着睡意,难得显得和蔼:“早!”
韩静好没有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她觉得自己脏了,像一个又脏又破的布娃娃,任人摆布,不得反抗。她反抗不过赵聖南,亦反抗不过命运。这是她的命,想逃却逃不掉的命。
今天的早晨天气阴沉沉的,韩静好被张妈领到在全玻璃顶的花房里吃早餐,周围全是盛开的新鲜薰衣草,早起园丁刚浇过所以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面包黄油,牛乳雪白。瓷具是法国名贵骨瓷,光一套杯子就够韩静好的妈妈缴两次医药费费,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
赵聖南就是那彻底的万恶的资本家。
韩静好觉得悲哀,自己在苦苦挣扎着为了母亲的医药费一筹莫张,赵聖南却可以用买一个杯子钱买自己的青春和自由。
韩静好的心里像是有一股洪水一样,涌的她难受。
“我吃饱了。”韩静好起身就走到旁边佯装看报纸,那面包连动都没有动。
赵聖南连头抬都没有抬,继续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一个女孩牵着囡囡来了,囡囡是条狗狗,今年已经一岁,雪白的毛一尘不染。
韩静好知道狗叫囡囡,是因为听见了那女孩子昨天和狗玩时嘴里喊着“囡囡”。
韩静好猜想这个女孩是是专门负责它的佣人,女孩子看着非常耐心踏实,听张妈说她叫小绿。
韩静好一点儿也不喜欢狗,准确的来说,韩静好害怕所有带毛的生物。囡囡也不怎么喜欢韩静好的样子,因为现在它正冲韩静好汪汪乱叫。
韩静好现在心想能偷偷偷偷把这狗送人该多好。但这事上头她压根没发言权,囡囡是赵聖南买的,那女孩是赵聖南请的,这房子是赵聖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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