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写了一段话:别人或许告不倒赵聖南,但是我可以,假如你和我合作,将韩静好肚子里的孩子给杀了,并且将她放走,我就不再告他。在你儿子坐牢和让韩静好远走他乡之间你选吧。
赵夫人知道这中间的蹊跷,可是敌在暗,她在明处,她本來已经决定好了想要找个合适的时间自杀了,因为那样就沒有人可以再用她杀了她丈夫的事情威胁她伤害自己的儿子了,可是偏偏这样。
想到让儿子去坐牢,赵夫人瞬间觉得害怕,她的儿子是赵氏的未來,是全亚洲军火的未來,怎么可以坐牢!他要是去了那吃人不透骨头的地方,赵氏不就乱了!
赵氏不能乱!这是赵姬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韩静好,对不起了!”赵夫人轻声说,苦涩的。
从此,他儿子再也不会当她做妈妈了。赵夫人涩涩的想,可是能保住儿子,哪怕让她去死她都愿意,可是此时不是她死的时候。
赵夫人自从上次赵聖南和韩静好一起吃过饭之后两人沒事也是会见面的,赵夫人这次也像往常一样给韩静好打电话。
“我这边别人送了一些芒果,听说是从马來西亚拿过來的,我专门给你留了,我的司机在你家楼下,你來我这边吧。”赵夫人的声音和往常并沒有什么差别。
“好。”韩静好乖巧的回答。
天,就是这时黑下來的,阴沉如墨的云沉甸甸的压着这世间一切,是强台风,几天前预告已经与B市擦肩而过的强台风,竟然出乎意料的重又诡异登陆。天色变的比夜还黑沉之后,狂风大作,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无端端的被那狂怒摇摆着。接着巨大的雨一颗一颗砸下來,落地有声,一转眼瓢泼的大雨如同倾泻一般,像瀑布一般争先恐后的从天上奔腾而下,外间漆黑一片。所有人都在这十年未见的狂风与暴雨之中寸步难行,精致的人类在这种时刻显得无比脆弱渺小,除承受之外,别无他法。
沒有了外间的一丝光线,常年亮着壁灯的赵家老宅反而显得亮敞了些,韩静好听着背后狂风暴雨摧残一切的声音,在这光线里脸色苍白至透明。
“妈,我來了。”韩静好乖巧的对赵夫人说,低声缓缓显得格外的委婉。
赵夫人无言。闭了闭目,她又缓缓张开眼睛时,神色变得更疲惫不已。对不住了孩子!
韩静好看着疲惫的赵夫人,关心的说:“妈,你怎么了?”
赵夫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说:“你离开聖南吧,你的母亲在医院吧?你若是不离开我就杀了她。”
“我和聖南已经有孩子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孩子是你的孙子!”她竭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來理直气壮,等待她的反驳或者暴怒。
可是赵夫人的神色十分平静。
“韩静好,别再试图激起我对你的负罪感,也不用试图拖延时间等聖南,”她看着窗外的狂暴天气,表情复杂又坚定,“我安排了整整两天才能把你带到这里,现在谁也阻止不了我。我现在是在通知你,给你一周时间。”
她又说:“孩子?呵呵,孩子马上就不会有了。”
韩静好皱起了眉,转过头去,她觉得赵夫人已经疯了。
一群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色墨镜的人忽然出现,韩静好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已经被他们抓住了胳膊。
赵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韩静好,发现她并沒有挣扎,很冷静的样子。
赵夫人此时全部注意力都在韩静好的肚子上,她竖起食指,微招了招,偏厅里便转出一个拎着医用药箱的男人,停在赵夫人身侧,赵夫人点了点头,他便开箱取了一支针剂出來,戴上口罩与手套,抽药水推气泡极专业的手势,然后举着那针向韩静好走了过來。
韩静好从刚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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