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很羡慕她的勇气,不论结果怎样至少努力过。不像我,总是这样懦弱。”韩静好接着说。
“不论怎样,在努力的过程中它已经绽放了自己。”赵聖南觉得她总有事瞒着他。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哭了。你流眼泪时,湿的却是我的心。”赵聖南吻着那流出的眼泪。
“赵聖南,谢谢你的爱。我是感动得哭了。”韩静好动容的说。
那一年,我不知道我会遇上你,这一年,谢谢你的爱。
“你不要说这些文艺的句子了,真酸。”韩静好破涕为笑。
“就要酸你。”赵聖南耍起了无赖。
“你一个赵氏总裁,哪里來这么多酸句子。”韩静好还真沒想到赵聖南会知道这些只有小女孩才会喜欢的句子。
可是,她不在她身边了,她才知道自己原來那样怀念他说那样酸的句子时表情,那是一种很坚定的表情,好像他爱他,本该如此。
“这是个秘密。”他很神秘的眨着眼睛。
其实这些句子是他让梁特助为他找的,他们毕竟相差10岁,他想她的过去虽然他來不及参与,可是他会参与好她的未來。后來才知道,他连她的未來也沒办法参与。
都说从來誓言二字都是有口无心,可是他明明有口有心,他们怎么还是会分开?
“还秘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韩静好拍拍他的肩膀,一副一切好商量的样子。
“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样,嗯哼?”赵聖南也学她的样子拍着她。
“罚你三天不许碰我。”韩静好想了半天才发现只有这个才能威胁到他。
“老婆大人,我爱你,你放过小人吧。”赵聖南做出求饶的样子。
“哦~,今天早上我好像也求过你,你放过我了吗?”韩静好故意把“哦”拉的很长。
“沒放过。”赵聖南泄了气。
“所谓古人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现在还给你刚刚好。”静好笑眯眯的看着他。
“古人诚不欺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赵聖南摇摇头。
“假如你答对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下一句,我就放过你。”静好赌他不知道。
“真的?”赵聖南眼睛里精光一闪。
“当然真的。我对你宽容吧。”韩静好有种看好戏的神情。
“你的确对我宽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嗯哼~”赵聖南好整以暇的看着韩静好。
“果然是人嘴贱,则无敌。我嘴真贱。都胜利了为什么还要挑战你。”韩静好郁闷了。
“所以不要挑战我。”赵聖南说。
静静地夜晚,他们互相开着玩笑往回房间的路上走,笑声在澳大利亚盘旋了好久好久。
这一年年九夜茴的《那年匆匆》被拍成了电影,王菲用她空灵的声音唱着“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韩静好每次听了之后都很感伤,总是想:她和他之间沒有互相亏欠,所以注定不能藕断丝连。
他们在接到上逛着。
“Hi,zhao。”有个声音喊着赵聖南在美国时的昵称。那时相熟的外国朋友都叫他zhao。
听见有人喊,赵聖南抬起头就看见了Lee,在美国时的同窗好友。
lee长得很高大,很典型的澳大利亚人面孔,看起來很和善。
“沒想到在这里遇见你,这是你的婚纱店?”赵聖南用英语和他讲。
“是啊,学设计从哈佛回來后就开了这个店,看起來不错吧!”Lee说,脸上洋溢的笑容想开出了花。
“是啊,当年你可是斯蒂文教授的得意门生。”赵聖南看起來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