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饿不,我拿了好多好吃的。”江晓又说。他们边吃边聊天。
“你和你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韩静好说。他们两个江离完全是欧洲人的模样,江晓是亚洲人面孔。
“是啊,哥哥长得像爸爸,我长得像妈妈。”江晓说。
“姐姐,你可以和哥哥一样叫我晓晓。”江晓说。
和江晓说话,韩静好觉得自己都年轻起來了。可是她忘了,自己其实不过才20岁而已。
晚上江晓回去了,韩静好才觉得原來这个病房空荡荡的。
自从醒來她忙于了解自己所处的状况,忙于和江晓聊天,沒有空闲去想别的。现在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忽然很想妈妈很像赵聖南很想谨言。
妈妈是怎么死的呢?希望她死的时候不会太痛苦。
妈妈。原谅我现在不能回去看你,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养伤,等我养好了伤,我会替你报仇,以慰你在天之灵。原谅我暂时的不孝。我报了仇,就去地下陪你和爸爸,你们等着女儿。
赵聖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你一定在找我吧,可是你找我也沒什么用了,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会像我现在一样想我吗?
赵聖南沒有找到自己,说明大家度沒有了她的线索。这样也好,至少她能静心养伤。
赵聖南此时还在疯狂的寻找韩静好,可是却沒有任何线索。
“慎行,你帮帮我。静好这次好像真的消失了。”赵聖南语气里再也沒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萧瑟。
“恩,我听梁桀说你在找静好,我就开始帮你找了。”蒋慎行说,声音里有可以压下的情感。
他也是喜欢韩静好的,可是就是差了那么几步,他便永远得不到她,朋友妻不可欺。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只能默默的喜欢她。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的样子,那时的她清纯的样子,并沒有撞击到自己心里去。可是第二次见到她,她在他怀里哭的时候,他才发现原來自己是这样的渴望能用她在怀里,她的哭声,她的泪一下一下的砸到他的心上,生疼生疼的。其实那天他看见了赵聖南的布加迪,可是心里另一个自己却说“就放纵自己这一次”。
或许自己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她了自己却不自知,或许就是因为在舞群里多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沒能忘记她的容颜。
我从來不曾抗拒你的魅力,虽然你从來不曾对我著迷,可是我总是愿意微笑的看著你,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我曾经多次在寂寞的夜里想着你,任性的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於我和你,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爱你。
我亦曾经多次在寂寞的夜里想着那个的黄昏,看着忧伤的你,你像个泪人儿一样扑进我的怀里,我多么想问你一句为什么,可是终究不再问。
我是爱你的,我爱你到底 ,可是你却终究不爱我。
挂断了电话蒋慎行坐在那里,想着他们短暂的相遇。
原來有一种爱叫沒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蒋慎行家老家在江南的浙江,爷爷从小便擅长舞文弄墨,蒋慎行是爷爷最欣赏的孙子。在蒋慎行小的时候逼他练得一手好毛笔字。
蒋慎行的脑子乱哄哄的。爷爷总是说写字能让人心静下來,蒋慎行觉得应该试试。
他再一次写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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