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被挽回的,像那个风薄情前辈所期待的那样。”
云绝又是摇了摇头,显然对此不抱有太大的信心。“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有必要再去和风薄情前辈商量一下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凤轻觉得云绝的提议是个很好的选择,前面现在毫无头绪,那么风薄情的存在就是为二人所放置好的转机。
“你们当真以为这里是你们的极乐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了吗?”
凤轻和云绝机警的扭过头,果然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正看着自己,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带着手铐脚铐是怎么跟着自己走了这么远的路途的。
凤轻也是进一步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觉得这个中年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幸好之前自己沒有听信这个家伙的谗言诱惑,否则还不知道调入怎样的陷阱之中呢。只是大概对于中年男子來说现在为时也不晚,因为凤轻和云绝还沒有逃走。
只是凤轻和云绝担心,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这个奇怪的家伙呢。
“你终于忍不住自己揭穿自己的把戏了吧!哼哼,江湖骗术也敢弄得如此虚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恐怕你这个金山也是一些障眼法吧!”
只见中年男子的眼神一凛,非常不爽快的看着凤轻,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精明,一语被点破了自己所有的把戏,但此时既然都已经被凤轻给看穿了,那中年男子索性就把一切都告诉凤轻而來,因为现在的凤轻,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你这个女人果然是聪明伶俐,但也蛇蝎心肠,如果你从了我的陷阱,我非但不会和你们鱼死网破,还会帮助你们安安静静的解决生命,让你们享受如何幸福的死去,但是现在由于你的原因,你连同你伙伴一起都得死,而且将死无全尸。”
中年男子露出尖锐的两颗门牙,呵呵儿的笑了起來,活像一个吃人肉的野人,加上她身上的厚重锁链,被中年男子戴起來走路玲玲作响,让凤轻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扑面而來。
“不瞒您说,我确实是在这埋伏了很多年的陷阱,等待着向你们一样,无知好奇的人送上门來,任我欺骗,但是你们为什么会被欺骗呢?想必大多数人都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吧。
我这里的金山也如你所说,是我伪造而成的,实际上,他是关我禁闭的牢笼,我一直沒有办法出去是,所以只有利用你们这些人帮我一点点的移除这牢笼,哪怕是很慢,但我总有希望在有朝一日重见天日。
我的名字叫做祭攻。对于你们來说吗,我就想一个沒有人性的恶魔,不分好坏不分敌友的嗜血成性,由此在很久以前,我才被各国的皇帝联手对付我,以免危害到他们的安危。可是他们却沒有办法将我斩草除根,却利用这座山将我困在了这里,我不知道这座山是什么构造而成,总之我穷极毕生也还是沒有办法离开一步。”
祭攻袒露了自己的心声,把自己的身份和经历讲给凤轻和云绝听,也表明了祭攻对他们二人沒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准备杀掉他们。
凤轻和云绝沒有想到这个家伙既然有这么深的來历,也知道了这个叫做祭攻的家伙,是被各国的皇帝联合起來,才将他困在了这里,那自己岂不是更沒有和他对抗的胜算了么。
凤轻和云绝面面相觑,心里有了很多的担忧,难道自己今天要栽到这个人的手里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拿自己死的太不值了,根本沒有为自己的计划做出一点贡献,难道只留下自己的伙伴,孤军奋战了吗?
想到这里两个人都有点慌乱,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祭攻会怎样对付他们。
可是在这个时候,转机出现了,一直躲在山洞了偷听他们讲话的风军,在这个时候缓缓的,从祭攻的背后走了出來,祭攻完全沒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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