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听一人笑道:“不错不错,主公,这剑神先生虽然贪财了些,但是这报酬要的却并不多。”
说话间只见郭嘉款款走來,身后还背着两件铠甲。这铠甲怪模怪样,看上去并不像是给人穿的,而是像给畜生穿戴的。陈焉心中明白,自然是为那两只大老虎专门做的战袍了。
“奉孝,你竟然帮着这么财迷说话。”陈焉似乎十分不满。
郭嘉将那两件铠甲放在地上,抹了抹汗水,说道:“别的不敢说,刺杀韩遂的难度绝对不低,不说他的女婿阎行便是个难缠的角色,韩遂这一个人的功夫在西凉也是享誉已久的。”
陈焉眉头一皱,道:“可是咱们有剑神王越啊?这还不够?”
王越听见陈焉奉承自己,如何不知道陈焉乃是用捧杀的方式逼着自己乖乖去刺杀,当即摇头说道:“刺杀不必比武,凶险的很,即便是我,也沒有从千军万马中杀人之后平安归來的把握。”
陈焉听到这里,不由得联想起自己曾经刺杀段煨时的事情,那一次刺杀的仅仅是个小小的段煨,况且如果不是胡车儿以死抵挡的话,陈焉和胡车儿恐怕都难逃一死,刺杀一事,果然艰难。
而如今刺杀的对象乃是西凉赫赫有名的一方豪杰韩遂,这若是真的刺杀起來,恐怕王越真的要冒很大的危险,这样一來,似乎跟王越换换府邸也是值得的。
陈焉自然不是拿不起府邸的人,他深刻明白若要出人头地,真正重要的只有整个天下,这小小的府宅,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想到这里,陈焉把心一横,说道:“王越,我若是把这府邸给了你,你可真的能将韩遂杀了?”
沒想到王越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敢保证,只有六成的把握。”
陈焉听到这里,恨不得将王越抽打一顿,只不过王越武功太高,实在难以殴打。郭嘉此时说道:“算了吧主公,刺杀韩遂虽然是个主意,但是毕竟风险太大,万一失败,恐怕会惹恼了韩遂。此时韩遂对长安城仍是作壁上观的态度,若是真惹得韩遂发动全部兵力來攻打长安,反而得不偿失了。”
陈焉想了想,觉得郭嘉说的也对,便打消了主意。转而望着郭嘉身旁的铠甲,说道:“你说这两个大老虎……是否真的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郭嘉笑道:“决定性的作用我不敢说,但是扰乱西凉骑兵的阵脚,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陈焉也是一阵欢笑,忽然只听见门外脚步声传來,陈焉望去,只看见一名年轻将军持枪走了进來。
这人正是张绣,张绣见了陈焉,二话不说,单膝跪下,一脸骄傲说道:“不负主公所望,寒锋营,此时待命!”
……
就在此时,阎行军中,阎行与陈焉差相仿佛,也是躺在床上,一派怡然自得的景象。毕竟韩遂來了命令,然阎行消极待战。西凉虽然粮食不多,但是畜牧业发展良好,因此也不怎么愁吃的,在这么耗个两月都绰绰有余。
正当此时,忽然一名将士火急火燎地跑了进來,说道:“报!!!报告将军,陈……陈焉在外面叫阵!”
“陈焉?”阎行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了身子,问道:“我沒听错吧?这小子白天也敢來叫阵?”
那将士十分严肃,低头说道:“正是……正是陈焉,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小兔崽子……”阎行怒从心中起,也不顾韩遂的命令,一把抄起身旁的长矛,说道:“拿我铠甲,召集部队,我让他这次再也沒命回去!”
阎行片刻之后便穿戴齐整,带着西凉骑兵一阵风一般向营门口冲去。只见此时陈焉仍带着一众骑兵,在营门口耀武扬威,阎行怒火中烧,暴喝了一声道:“陈焉小贼!纳命來!”
不料陈焉看见阎行,竟然更是嚣张,一旁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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