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垂柳随风摇曳的堤岸,并排而行的白静和章怡,享受着这份远离城市喧闹的片刻宁静,虽说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然的笑容,但在这份笑容的背后,总能嗅到那若有若无的异样情绪。
近二十米的路程里,两人谁也沒有开口再说什么,刚才的那份嬉笑,未有真正冲破两人之间,内心的芥蒂,在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后,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显得很是尴尬,但在尴尬之余,更有着几分说不出的共鸣。
“章姐,我总觉得你在我们面前,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就譬如刚刚我所说的,你很有心,而你很是敏感的纠正,这让我觉得,很不真实。”突然开口的白静,使得章怡不禁侧头望向对方,听完她这一番话后,笑容更加真挚的章怡,笑着说道:
“这跟我的姓格有关,过于追求完美的表现,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表现,源自于内心的不自信,你别笑,我真的不自信,特别是在跟中磊独处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是强烈。”听到章怡这话的白静,先是一愣,随后微微摇了摇头,喃喃道:
“如果你都不自信了,那我们还有什么优点可言。”两人共同在岸边的一处木凳前落座,望着那被大灯映射的河面,泛起了荡漾的水花,章怡若有所思的说道:
“在我刚出道的时候,婆婆曾给我讲过这样一则故事:一个人揣着一根牛毛就说拥有一头牛,那是吹牛;有一头牛展示一头牛,那是坦然;有九头牛把每头都拉出來溜一遍,那是炫耀。
有九头牛才露一毛,那叫低调;有个养牛场硬是假装沒见过牛毛,那是城府太深,吹牛令人同情,坦然使人亲近,炫耀惹人反感,低调让人诚服,城府予人距离。”说完这话的章怡,不禁扭头望向身旁,早已看向自己的白静,后者轻声说道:
“正是因为你的低调,才会让我们诚服,也是你的坦然,才让我们亲近,相较而言,在陈淑媛身上,我们感受最多的则是城府。”听到这话的章怡,笑容显得更加的嫣然,喃喃的回答道:
“所在的位置不同,表现也就不同,如果我坐在她的位置上,也一定会这样,她也是被大环境逼出來的,家里需要她这样的掌舵人,而我的作用,便是从中调节,为此,她被孤立,我被拥簇。
其实她比我们每一个人都难,单就这次老太君寿宴而言,她所做出的让步,不单单是在格局上,更是心理上。
习惯了发号施令的老太君,虽然用相当隐晦的表述方式,让她妥协,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无助和彷徨。
我坐过她的位置,所以我懂她,话題扯远了,本來出來,就是图个好心情,一牵扯到这,心里都怪不舒坦的,怎么说呢,要怪就只能怪肖胜太无耻,你说呢。”章怡的话,引得白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笑过后的白静,望向河面,在章怡还未扭头之际,再次突然开口道:
“章姐,从一个女人的角度,你是怎么看待亲情和爱情。”白静,今晚的问題都显得很突兀,而且话題也都很‘沉重’,这是章怡根本‘始料未及’的事情。
“这个话題的层次,有些大,一个人,有着一个人的感悟,或多或少都有着现实中,不可避免的因素,影响着我们的判断,这我不好说,,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題,我想要另一个视角,來为自己解惑罢了,可你却给了我一个等于沒说的答案。”听到这话的章怡,先是一愣,随后捂嘴‘咯咯’的轻笑了两声,在收起笑声后,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女儿问爸爸,什么是爱情,爸爸说:爱情就是爸爸什么都沒有,妈妈依然嫁给了爸爸,女儿又问那什么是亲情呢,爸爸说:亲情就是妈妈绝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什么都沒有的人。
女儿又问妈妈什么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