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舞女,怔在那里般紧盯着肖胜潇洒转身的背影,但其蹒跚的后退两步,踩到那两具尸体之际,猛然的跳到了一边。身子倚在墙面上,单手捂着嘴角,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肖胜,沿着这条最多不过五米深的走廊,行至办公室前。也许是对方大意,或者并未想到,这里并未有安排保镖。
一重二轻的敲响了木门,守在门后的贴身保镖,下意识想要透过猫眼一探究竟。可就在他伸头观察之际,只见门外的肖胜先是后退了两步,随即猛然加速,朝着木门就是一脚。
‘砰,哗啦啦’,瞬间敞开的大门,重重的凿在了这名保镖的额头上。顿时间,这厮犹豫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被撞飞一米有余……
这突如其來的变故,使得分散在房间其他位置的大汉,纷纷下意识的想要拔出手枪。然而,顺势窜进來的肖胜岂能给予对方用枪的机会。
银白色的沙漠之鹰,即便是装上了消音器,仍旧发出了让人心颤的声响。窜出來的火光,更像是一条嗜血的火蛇。每一次的亮起,便预示着一名汉子的应声倒地……
‘砰砰……’在翻滚中,连续扣动扳机近五次的肖胜,再起身之际,另一只空闲的手心中紧握住一把锋利的军刀。刀口顶在了那名为首的大佬脖颈处,后者紧握在手中的枪械,始终未有能拉开保险栓……
房间内唯一还保持**的,则是那名被房门撞飞了的大汉,此时的他,单手捂着炸开的额头,來回在地面上打滚,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你……你是末世卡门的人。”惊恐不已的胡佛,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再也沒有机会发音了。随着肖胜潇洒收起左臂,但本就沒入对方肌肤表层的利刃,又往里延伸数厘米,连带着整个喉结处,被划开一道约摸十厘米的血口。
“这么痛苦,死了一了百了。”放下右臂的肖胜,朝着那名痛不欲生的大汉补了一枪。后者的身位,也永久性的定格在侧爬在那里。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过三分钟而已。当肖胜重新走出房间时,远处的那名舞女,还捂着嘴角,坐在那两具尸体旁。
画有眼影的豆大眼眸内,渗出了泪水,哭花了的脸蛋,远不如肖胜第一眼看到对方时,那般惊艳。
有句话怎么说的來着:如果你想毁掉你心目中的女神,只需一瓶卸妆水足以……
‘啧啧……’口中发出怪异声响的肖胜,径直的走到了这名舞女身旁。戴有白手套的左手,轻柔的为其擦拭着眼角哭花了的彩妆。而就在两人四目相对,舞女可着劲的摇头,示意肖胜不要杀人灭口之际。
只听‘砰……’的一声,再次崩发出了一声枪鸣声。
‘啊……’竭斯底里的呐喊,当这名舞女睁开双眼时,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依旧望着自己,只不过握枪的右臂,伸向了背后。走廊口处,那两名同时出现的保镖,被肖胜來了一次‘串糖葫芦’……
“趁乱赶紧走,有命才能享受生活。你放心,男人说出去的话,一个吐沫一个坑,答应你的,我一定完成。等我消息……”
说完这些,不再停留的肖胜,转身朝着楼梯走去。此时此刻,二楼滚落下來的尸体,已经引起了守在那里保镖们的警惕……
今晚杀了不少的肖大官人,沒有再赶尽杀绝。作为教廷安插在众多势力内,最大的一颗棋子,胡佛和他的高层们,那是死有余辜。而这些为其卖命的马仔,将來很有可能是末世卡门的人……
直接从二楼的窗口处,跳了下去。而就在肖胜落地之际,多年來对于危险的敏锐性,亦使得他下意识的往前连续翻滚了数下……
“砰……”侧前方四十五度角的狙击,擦着肖胜的身体,凿在了地面上。那光秃秃的水泥地,顿时被掀起了一阵水泥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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