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除了南宫绝的死忠就是南宫寒的党羽,无论林怡再怎么努力游说,结果也是徒劳,还不如留一份尊严。
南宫绝双手扶桌地站了起來,看了看面露喜色的南宫寒和南宫羽,接着又瞟了一眼神情凝重的江城策,随后森然说道:“看來大局已定,既然列位还是那么看得起鄙人,那老夫就再挂名几年董事长!而总裁之位,继续兑现向前的约定,由小羽接任!”
此时的南宫绝又是怎么想的呢?其实他是不希望南宫寒或是江城策任何一方,势力独大,他想要的是二子互相制约,在持续的竞争中,把南宫集团的事业推向巅峰。
所以,又自己继续担任董事长,由南宫羽接任总裁,让江城策和南宫寒继续互相竞争,相互牵制,那还是最好不过的了。
然而,南宫绝的如意算盘最终还是落空了,因为不待众人把掌声响起來,便突然察觉有不速之客闯进了南宫集团高层会议室。
众人闻声侧目,却惊见身着一身病号服的张梦惜,扶着隐隐作痛的伤肩,缓缓走了进來。
紧接着,南宫兄弟二人,共同起身,异口同声地唤道:“表妹......”
江城策闻声回望,看到了面露焦急,十分憔悴的张梦惜。
“梦惜!”
江城策第一时间一挪椅子,快速上前扶住了举步艰难的张梦惜,倍感诧异并异常心疼地问道:“你不在医院好好养伤,怎么跑这里來了?”
然而,张梦惜却只是温情一笑,随后止步在董事局的会议桌前,“看來我來的还不晚!”
“什么不晚?”江成策听后诧异。
张梦惜却并未接话,而是缓缓落坐在了江成策起身的位置上,面露一丝诡秘。
紧接着,南宫寒竟然愚笨地问道:“表妹,你该不是特意來向你姑父告小羽状的吧?”
南宫绝听后皱眉,看了看一直捂着伤肩的张梦惜,随即又看了看带着墨镜,神情紧张的南宫羽,厉声质问道:“小羽,你究竟怎么惹到你表妹了?”
“我......”
南宫羽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说出个所以然。
紧接着,张梦惜忍着肩痛,低声回道:“姑父,我可不是來走亲戚的!我现在是以股东的身份來参加董事会议的!
”
在表此时的江成策,同样是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出,张梦惜是怎么在她爸出院后,弄到南宫集团这7%的股权的!再者说,这7%的南宫股权,可不是能够在一天之内,无声无息就收购到手的。
南宫寒却回道:“表妹,你别闹了!小羽误伤你的事,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个交代,但是现在,并不是问责小羽时候!”
张梦惜则回道:“大表哥,我沒闹!现在我手中持有南宫集团7%的股权之多,难道我沒有资格参加董事会议么?”
南宫寒听后心底一惊,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南宫羽,兄弟二人眼神一交汇,不仅顿时沁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到了事态即将失控。
紧接着,便听到林怡异常亢奋地说道:“现在梦惜小姐手中的这7%的股权,将会在本次懂事会议中起到关键性的作用,甚至能够直接重组南宫集团的董事局!敢问梦惜小姐您最终会支持谁?”
南宫羽听后急得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只青肿的熊猫眼,“表妹,你该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吧?误伤你是表哥不对,表哥愿意向道歉,无论你想怎么惩罚表哥,表哥我都认可,可是你可不能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人啊!这要是让舅舅知道,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张梦惜听后突感一阵肩痛,咳嗽了起來,每咳嗽一声,便感觉肩部一阵刺痛,而肩部的患处越痛,还越想咳嗽。
“梦惜你沒事吧?”江成策关切地轻抚着张梦惜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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