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令人宰割,历史也会由别人隽写,那样就坐实了你的罪名,那才千秋万代,永世不得翻身呢。”
杨太妃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只盼银若宸能回心转意。
银若宸却不动声色的一笑,问道:“母妃,你凭什么就能确定你能成功呢?宋元帝手上几十万兵马,凭什么就会让你得逞了?”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杨太妃听到银若宸的口气似有松动的意象,不由暗暗高兴,忙胸有成竹地说道,“若宸,你只要能拿出那一半的兵符调动你手中的十万兵马逼宫,外面自有金国的精兵接应,到时里应外合,北冥**队必会溃不成军,如今的朝中只有一个成国公还算有点本事,其它全是脓包,我们出其不意,必能成功,更何况你的威名在外,宋元帝又丢失了兵符,此时正是成就大事的绝好时机,我们千万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成败全在一念之间,万万不可犹豫啊!。”
“母妃,你竟然勾结金国逆贼造反?真是好大胆子。”银若宸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勃然大怒地说道。
“如若不联合金国,仅凭我们手中的兵马,难能成就大事,我们王府有柔然公主在手,到时劫持她逼迫金国就范,我早已打听清楚了,金国的耶律非凡对柔然公主一往情深,他必会为了柔然公主的性命,乖乖就范的。再者柔然公主可是金主的掌中明珠呢。”杨太妃阴笑着,凶狠地说道。
哈哈,银若宸放声大笑了起來,连眼角的眼泪都笑了出來,他的笑声里包含着凄凉与沧桑,听得杨太妃心惊胆寒,莫名的不安起來。
“母妃,你真是妇人之见啊,金贼是什么人?小人啊,他们的话你也能信,一旦金国的铁骑染指中原,从此后,中原便是永无宁日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岂是你能掌控的?”银若宸的语气严厉,痛心疾首地说道:“就一个柔然公主,就能让他们乖乖回到金国?太可笑了,能够进驻中原,那是他们金国世代的梦想,牺牲一个柔然公主算什么,耶律非凡不过是一个有英无谋的匹夫,而真正的主谋乃是金主,他若真舍不得女儿,当日就不会把柔然公主嫁与我來和亲了,一个有野心的君王怎会在意一个女人的命运,更不会被你们所胁迫,母妃,你真是糊涂透顶啊!”
杨太妃听到银若宸的解析,心中更加沒底了,可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冷冷地说道: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得不反,事到如今已无回头路了,宋元帝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你瞧瞧银亲王的下场,还有多少朝中重臣的遭遇,这些都告诉我们不得不反,只有反抗才有机会成功,就算成不了大业,只要改朝换代,一切都会好起來,而且,你威名在望,只要你铁了心,金国人是不敢造次的,大不了,你再把他们驱逐出境。”杨太妃尽管心慌,还是冷静地分析道。
银若宸听得冷笑不已,不无嘲讽地说道:
“母妃,你真是为一已之私利而不顾江山百姓的死活,想來父皇对你冷若有加不是沒有理由的。”
杨太妃顿时脸上青红相加,恼羞成怒起來。
“若宸,看这样子,你是执意不从了。”杨太妃眼里的寒光似利刃般朝银若宸射來。
银若宸脸上的笑容如花,他优雅地踱着步,朝身后竖着的一侧石头伸过手去,不一会儿,一袭紫裙的娇美身影被飘然带了出來。
寒菱正在认真的偷听着,沒提防银若宸突然伸出手來把她提溜了出來,不由花容失色,狼狈不己。
“好个践种竟敢在此偷听墙角。”杨太妃见到寒菱的身影眼中的杀意顿现,怒声喝道。
“住口,母妃,你不配叫香菱践种,她是高贵圣洁的,我决不会允许你污辱她。”银若宸大声朝杨太妃喝道。
“若宸,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践种,一个曾经让你父皇对你冷淡不堪的践种來与母妃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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