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坐在餐厅二楼,上厕所自然得去一楼,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见前方的小广场上围着一群人。
解决完生理问題,我好奇的走了出去,一边给刘晓鹏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开始准备,一边得得瑟瑟的准备去凑凑热闹。
到了那里一看,哇靠,原來是抽奖的。
对于此等下三滥的骗人手段,我一直嗤之以鼻,老百姓赚点钱不容易,全部被这群骗子骗去了。
于是,我飞快的挤了进去,决定用我的实际行动,让周围的人都明白,他们,就是骗人的!
花了五十多块钱抽的奖,什么都沒得到,就得到两条项链,看样子,是黄铜的,不过亮晶晶的,带上说是金的也行。
于是,我笑嘻嘻的又走上了楼,到了王洁跟前,立马告诉她:“你闭上眼睛!”
王洁奇怪的看着我:“你又玩什么猫腻?”
我笑嘻嘻的,沒说话。
王洁奇怪的把眼睛闭上,等她张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胸口多了一条金项链,王洁顿时乐的嘴上开了花。
“谢谢,原來你真沒忘。”
王洁欣喜的抓起脖子上的项链,可谁知道,这残次品,质量一点都不好,就被她那么一抓,哗啦啦的,项链散了一地。
王洁立马大叫道:“哎呀,快捡起來。”
望着掉落一地的“金条”,我一阵头疼,叹了口气,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沒事,这还有一个呢。”
王洁看着我手上的项链,顿时脸上充满了怀疑:“呵呵,我说怎么这么轻呢?说说吧,这肯定不是金的吧?那里來的?”
“啊,哈哈,我怕你弄坏了,特意多买的。”
“还撒谎??”王洁在餐厅里,掐着腰看着我。
坏了,都说人不能得意忘形,穷显摆,尤其我这样的,穷,还显摆的,更加操蛋。这不,你说我这怎么解释项链的來历?
算了,索性不说了,于是,我连忙哈哈大笑着:“走吧,走吧,还有惊喜呢!”
“惊喜?”女人对于这俩字,天生沒有免疫,听见这两个字,王洁立马把刚刚的事情忘得光光的了。
我结完账,拉着王洁的手,笑嘻嘻的往回走。
走到家门口,沒有看见刘晓鹏的踪迹,我们家楼下却赫然有很大一片水!
我奇怪的看着地面:“怎么回事?下水道漏了?”
王洁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來,一个苦涩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喂?白哥,快來救我,我在局里呢!”
“哇靠,刘晓鹏啊?你怎么会进去了呢?”
“哎,一言难尽,你快來吧!”
挂了电话,我连忙拉着王洁的手,向着旁边的派出所飞奔而去。
王洁在我身后奇怪的问:“诶?干嘛去啊?怎么回事啊?”
我们俩发动了脱缰野狗奔跑之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飞快的跑到了派出所。
一进去,刘晓鹏就在铁栅栏里面对着我大吼大叫:“白哥啊,你得替我解释解释啊!”
我奇怪的问民警:“他到底怎么啦?”
民警喝了口茶水,不慌不忙的说:“居民警告他放火。”
“放火?”我奇怪的看着刘晓鹏。
刘晓鹏在铁窗里,撅着嘴看着我,面色委屈的很:“白哥啊,不是你告诉我,要用1314根蜡烛摆成一个心形吗?我摆了,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点着了。但是那蜡烛质量不好,点着之后黑烟呼呼的往楼上飘啊,楼上好几户居民以为着火了,就报警了,还往楼下泼水,你看,我现在衣服还湿着呢!”
说着,他还举起自己的一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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