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身体特别不舒服,有点头晕,脸热。看到这种情况,我的机智瞬间告诉我,兄弟,你生病了。
当然,很多生病的人第一感觉是难受之类的,我的第一感觉是:犯困!确切的说,我碰到枕头就能睡着。
所以,开开门,当看见刘晓鹏又在我家帮忙把每一个盘子上的剩菜都舔干净的时候,我丝毫沒理他,倒在沙发上就泛起蔫來,那感觉,仿佛一夜十次之后,浑身的无力和疲乏。
宋双和刘晓鹏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我,都非常奇怪。
“诶?你白哥怎么了?”
刘晓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让人给煮了?”
宋双点了点头:“我看像。”
接着,二人继续忙个子的,沒人管我。
“他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宋双看着刘晓鹏,奇怪道。
刘晓鹏走到我跟前,把手放在我额头:“呀!这家伙发烧了,看起啦应该有40度!!”
听见刘晓鹏这个医学白痴的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处來:“你大爷的!你才高烧40度呢,你是想烧傻了我,是不是?”
刘晓鹏丝毫沒有因为我的夸奖而骄傲,他和宋双积极的商量如何处理我身上的内忧外患,最后,他们做了一个痛心疾首的决定。
“为了防止他传染我们,我看,先把他隔离了吧?”宋双瞪大着眼睛看着刘晓鹏。
刘晓鹏叹了口气:“哎,也好。”
接着,他们把我搀扶进自己的房间。
刘晓鹏看见我吭吭唧唧的,一致认定我可能是中邪了。结果,这货拿出我家的锅碗瓢盆,开始在我身旁敲上了,一边敲,一边还唱着东北神调。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沒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帮兵我家此地,头顶着天.一步两两步三三三就转到台前,來到台上往下观,看热闹來的真全.我给大家沒有别的唱,唱唱一段东北的二人转神调大全.咱们说的是在左手拿起來文王鼓,右手拿起來二狼神的竹芥鞭.......”
本來我就难受,这让刘晓鹏这一折腾,我就更难受了:“滚,滚犊子!”我嗓子开始疼了,连忙对着刘晓鹏大叫道。
“哇靠,发脾气了,看见沒有,果然是有异物上身了。”刘晓鹏若有所思道。
宋双叹了口气:“你看你,竟弄那封建迷信的。來,给你几根体温计,量一下体温就好了,能量的地方都量。”
刘晓鹏对宋双点了点头,接着,他果然,把能量的地方都插上了体温计。
甚至连我稚嫩的菊花都不放过。
我大叫着:“诶,你往那里插呢?不用量那里!!”
这一下,把刘晓鹏吓了一大跳,立马又把我翻了过來,接着,把准备量菊花的体温计,直接就要插进我嘴里。
我当时眼神特别绝望,但是嗓子哑了,交不出來。
宋双眼疾手快:“这些体温计够了!”
接着拿过來刘晓鹏手上的体温计,笔直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宋双走出不到三十秒,刘晓鹏就把体温计拔了出來,挨个看了一眼:“嗯,三十五度,三十六度......”
“宋双!白哥沒发烧!”接着,刘晓鹏对着外面大喊。
宋双回來之后,手上拿着一壶开水,给我泡了杯热茶。
“诶呀,别拔出來啊,插回去!时间还太短呢。”
“太短吗?我感觉是时候拔出來了啊。”
“插回去,快点,听我的,插的时间越长越有用。”
好吧,这对话太邪恶,我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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