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吗?”
铭没有听懂蓬的意思;努力思索一番,还是没弄明白。但有一点他是知道了:蓝眸族族长蓬不打算管这件事情。
骆静静地站在铭的身边,自始至终没有插一句言。她一直看向穹峰,在试图努力着什么。铭不问也知道,骆是在感应骃。
骆的表情很静默,静默就代表着没有什么结果。
铭带着骆告别了蓬,一面离去一面焦灼地思考:怎么办?要去找竻的爷爷妄吗?妄可是整个蓝眸族的大长老。可是族长蓬都拒绝了寻找喀,妄能提出不同的意见?
铭决定,先去和墒州的少年们商讨一番。
回到塬为外地及冠少年建造的房屋群落,铭来到墒州少年们的居住区域。几乎没有什么人留在舍内,很多少年数日前就带着自己的情人相互结伴出去游玩了。塬是整个蓝眸族人各方面的中心,许多居住遥远的蓝眸族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到过塬一次。所以,这里对于许多外面来塬的少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更不要说那些刚刚走出梦幻之门,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之心的美丽少女们。
铭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笳的简易茅棚走去。之前不久他还见到过笳,相信笳不会走远。
笳颓废了,英俊敏锐的少年,变得邋遢迟钝。他现在不光衣装不整洁,眸光也迷离混沌。铭看到他的这个状态,不禁心情黯然,却不明所以。他没有注意到,笳看到骆的瞬间,眸子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铭看到笳的状态,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离去。不料,在他转身的刹那,笳说话了。笳问道:“是筇的事情吧?”
铭一愣,转回身来,笳正眼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笳说:“不要担心那家伙,一座山还难不倒他。何况,穹峰还是我们蓝眸族人自己的神山。”看到铭不解的样子,笳转脸看向骆,说道:“我对筇也有感应。我从没有对谁说过,包括筇,所以,没人知道。”
铭略感震惊。
笳继续说:“我和筇从墒向塬跋涉的旅途中,接近两年的时间,十万里的路程,途中何止千难万险?我们经历了无数险境险情,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其中很多次,由于各种原因我们彼此失散,在相互的寻觅中,我逐渐对筇有了感应,并且越来越清晰。”笳抬头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不过,这种感应不是随意的,需要我用冥想为引。”
铭急忙问道:“你现在感应得到他吗?”
笳慢慢地摇摇头。
铭愣了一愣,心道: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
笳却低头闭目,进入冥想状态。片刻过去,笳抬头睁开眼睛,看向南面穹峰的方向,说:“筇在高入云端的地方。”
铭心中一喜:那正是骆感应到駰的高度。他看向骆,骆听到笳的话,正目光希冀地看着笳。铭急忙问道:“筇的旁边有其他人吗?”
笳奇怪地看着铭,意思是:你认为我还能感应到其他人吗?一面摇着头。
铭对骆安慰到:“只要筇在,其他人肯定没有问题,那可是整个蓝眸族少年中的第一。何况,喀和竻都是和筇同等级别的存在。他们三人在一起,可以说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骆脸上的忧虑终于舒展开来,不是因为铭的开解,而是笳说的筇的安然。骆相信,那个叫作筇的少年,绝不会允许駰有了什么险情而自己却安然无恙的事情发生。她知道:筇终将会成为蓝眸族人的大英雄。一个将来会成为大英雄的少年,怎么会连自己的情人也保护不好呢?
这时,笳正满脸狐疑地低头打量着自己,一面自语:我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铭奇怪道:“这一段时间里,你难道一直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状态?”
笳一脸的茫然:“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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