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兴奋地说道:“对,就是那种感觉。”
铭疑惑地看向前面的草原,说道:“为什么如此广阔的草原上,既看不到人烟的迹象?也不见有动物在活动?”
骆的眉头锁了起来,沉思着,喃喃说道:“是啊,为什么?”
筇是第一个发现极目处的云开始倒卷回来,草原开始在云的进掩中逐渐缩小。这个过程很慢,骃还在沉湎,毫无察觉。
几乎同时,喀、竻及铭也各自觉察到了。心有灵犀般,少年们的脑海中产生同样的疑问:眼前的草原要消失吗?那强烈的召唤,就是让自己的情人来看一眼这个草原?
不管怎样,草原在逐渐缩小。当最终被云海掩没时,少年们的路只剩下身后的云的甬道。这是大神的旨意吗?不管如何,路只有一条。少年们在各自的甬道内踏上归途。
铭牵着骆的手,她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忽然,骆讶异地“啊”了一声,看向一边。
铭关切地问:“怎么了?”
骆说道:“骃!”
她指向侧面:“她就在那边。”
不知何时,构成甬道的云雾已经变得很淡了,但目力依然不能透过。铭说道:“我们继续向前走。你不要中断感应,看她是否和我们同向。”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铭问道:“怎么样了?”
骆回答:“骃还在那边,还隔着刚才那么远。”
铭吃惊了,说道:“难道筇和骃像我们一样,也看到了草原?”
此时,云气渐散,目力能达几十米。铭和骆一面前行着,一面向骃的方向靠近。
骆感应到了骃,骃也感应到了骆。她和筇也向骆的方向靠拢着。
云雾形成的甬道渐渐消融于云气之中。喀观察着路径,带着戎向上攀援。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尽快穿过云层,弄清此时自己所在的方位。
当少年们从不同的路径逐个走出云层并判断出自己所在的位置方向时,除了夏族的少年铭只是略感意外,喀、竻包括筇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喀再次确定了一下方位,毫无疑问,他此刻是在穹峰西北的一个侧峰上。他脸上的惊讶神色久久没有退去,以至戎产生微微的担忧。她问:“怎么了?”
喀吁了一口气说:“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是从穹峰的南麓登的山,现在却到了穹峰的西北。”
戎不解地问:“那又有什么?”
喀感慨道:“穹峰何其大?涧崖何其险?这应该要绕多远的路?翻越跨过多少的山梁谷涧?还有时间,要用多少时间才能过来?可是,我们现在莫名其妙地就站在这儿了。”
戎问道:“很神奇吗?”
喀慨叹:“何止是神奇?这得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当像喀一样判断出自己的方位后,对攀越山峰有着丰富经验及深刻体会的竻和筇,何尝不像喀一样感到吃惊?感到同样的不可思议?
铭之所以仅仅感到意外,是因为他不了解山,尤其是像穹峰这样的一座穹奇山脉的主峰。
这样大的跨度给了少年们不真实的感觉,然而禽飞兽叫把他们拽回现实。这里草木的茂盛程度丝毫不亚于下面,向穹峰的任何一处看去,都是绿色葱郁。没有了云的遮掩,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巍巍穹峰直刺苍穹,峰顶的上空,隐约看到有陨石在飘浮游弋。
回到穹峰的南麓已绝无可能,其艰险远甚于向上攀登。喀和竻分别在各自的位置开始择路登峰。筇和铭因为骃和骆的彼此感应,开始相互靠拢。
竻仰望着穹峰的峰顶,心想:喀是否已经开始下山了?如果还是初始穹峰南麓登山的路,或许还能碰到。
筇一面走着,对骃说:“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喀和竻应该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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