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洗漱后回来。
李二拐成大字占了整个床。
“啪!”
“起开!”
张静一巴掌拍开李二拐屁股,缩着身子,躺在小半张床上。
“别闹。”
李二拐嘟囔着,气爽神清后是无尽的疲惫,一日十三次狼,神仙也顶不住啊。
“别闹?这是我在闹么?”
张静摸了摸红肿的嘴唇,无尽委屈涌上心头。
从来都是她半强迫干人,何曾被人强迫干?
“李二拐,你给我起来!”
张静又身子一动,骑在李二拐身上,伸手抓住李二拐的肩膀用力摇晃。
李二拐还是一动不动,瘫软在床。
“起来啊!”
张静全身一起上,头动,手动,胸动,屁股动然后真有东西起来了。
这一晚,李二拐做了个梦。
梦中,他变成了白龙马,驮着唐僧,一路西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取得真精!
“砰,砰!”
“喵,喵。”
窗外,年糕拍打着玻璃,一脸哀怨地看着躺床上的狗男女。
作为一只猫,它容易吗?每天起早贪黑卖萌,不就为了赚口喝的?结果呢,李二拐这逼早出晚归,到处找不到人影,好不容易碰到了,又选择性无视某喵的哀求!
“喵喵。”
“苦逼啊。”
年糕仰头四十五度,望着天空圆月,浓浓地哀愁涌上心头。
“唧唧。”
这时,一只老鼠悄悄出洞,后爪落地,人立而起,打量外方敌情。
见四周无人后,飞快地奔向李家大院。
“喵!”
年糕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李二拐撩拨它也就算了,这铲屎的能制造好喝的汽水,勉强可以原谅。可这小老鼠就太不识趣了。
这李家大院可是它年糕罩的,岂容鼠辈放肆。
年糕从窗台一跃而下,在墙面轻点借力,犹如电影中的武林高手一样,飞檐走壁!
肉垫落地无声,猫身化作一团花影闪电般扑向老鼠。
“唧!”
老鼠只来得发出一声惊叫,便被一爪拍死,脑浆迸裂,惨死途中。
“喵!”
年糕冷冷地看着鼠尸,高昂着脑袋走回院子。
换作以前,它还是野猫的时候,能逮住老鼠,肯定不会放过这美味;但现在,它可是喝过汽水的喵,老鼠什么的,太难吃了!
雄鸡唱晓天下白。
在农村,清晨破晓,最不缺的就是鸡鸣。
“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一只鸡叫,群鸡呼应。
“吵死了。”
李二拐嘟囔着醒来,浑身酸软无力。
“谁啊,这么重!”
李二拐只感觉胸口,不对,是整个人都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难以动弹。
此刻,眼皮也跟被胶水黏住了,根本睁不开。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点力气,挪动右手想把负重推开。
“恩?软软的,还有点弹性,这嘛东西?”
李二拐浆糊般的脑子多了一丝清明。
对了,昨晚上我做了什么来着啊,一日十三次狼,不对,当时明明挺舒服的,现在怎么会这么累?
“砰砰!”
“二拐,起床啦!”
大哥李世云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嘘,你傻啊!”
嫂子罗月兰一把推开李世云:“昨晚上张静就在这房里,你这大清早的哔哔啥?”
“那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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