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约莫二十来岁,长相英俊,一身素衣,腰间挂着一枚白玉玉佩,手持与小鞠一样的细剑,脚下也是缠有布条。
那男子先是抓住小鞠的手再火急火燎地道:“客栈前全是人,这边没人从这边走。”然后拉着小鞠走到客房的窗前,安深紧跟其后。
男子向窗外的小巷看了看,向安深说:“把孩子给我,我先带孩子下去,你们再下来。”男子接过孩子从窗户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安深与小鞠紧接着越窗而出。
男子抱着孩子向前走去,迎面相遇手提铁棒的壮汉,那壮汉之后再没有别的人。
那壮汉长得高大,看到自己面前一男两女还抱有一个孩子,想也没想就直接抡起铁棍劈将下去,男子来不及闪躲只能左手用剑连带剑鞘格挡,同时前踏一步,剑鞘从铁棍前端滑到铁棍中间。
但这一劈的力道也是极大,男子虽用巧妙的方法减小了所受的力量,却还是被压着单膝跪地。若是在平时男子被压着,只需右手将剑拔出横削,在这极窄巷道,那汉子唯有后退才能躲过。但男子此刻右手抱着孩子无法这般。
小鞠见师兄被人击压立即出剑相助:“师兄使回环双峰。”便即跳到男子上方,安深也在小鞠跳出的同时上前抱过孩子。小鞠脚蹬两面墙,向汉子面门刺去。那汉子将棍子向上一挑欲将小鞠击落,男子剑鞘一转,反将铁棍扣住。
汉子见势不妙连忙急退躲过小鞠一击,“回环双峰?玉峰宫的人?”
“正是,在下韩合,”韩合回应那汉子的问题道,“师妹你和安深姐先走。”
“师兄,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我帮你。”两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小鞠哪会让韩合一人留下。
“师妹你放心,换在别的地方,我确实应付不了他,但现在是在窄巷子里,他的铁棍施展不开,不过就只是纸老虎而已。”
那汉子被一语点中要害,心中盘算一番,自己在这里与韩合缠斗,放走了安深母子,终究只能是一场空,还会得罪玉峰宫。如果眼下转身离去,让他们三个离开,再混入人群,也还是有机会得手也不会得罪玉峰宫。便抱拳道:“今日是我杨子缶时运不到,不能发这笔大财,山不转水转。”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小鞠见杨子缶要走,心中一思索,纵虎容易缚虎难,他此刻离去还会再复返,到时想制服他就难说了,何况也不知他是不是一个人,再加上他要是对那些人说我们从这里逃走,那又如何应对,决不能放他走。
趁杨子缶转身毫无防备小鞠跃出直刺其后背。韩合喝声制止已然来不及了。
杨子缶背中一剑却未当即殒命,将铁棒提起向身后一击。小鞠也没料到他竟然还有力气反击,被一棒子打飞出去,韩合接住飞出的小鞠连忙问道:“师妹你怎样?伤得重不重?”
小鞠摇头说自己没事,又看向杨子缶。杨子缶靠着墙缓缓坐到地上,面孔狰狞,双目大睁,直直盯着小鞠。韩合见杨子缶此状便知小鞠一剑直中要害,他是活不成了。又想起此行出来之时临行前师傅曾交代过不可与他人结仇,赶紧拉着小鞠转身离开。
三人皆慌张匆忙,却忘记了小鞠的佩剑掉落在地上。
“顺着小巷走,出了城门后一直向东有个土地庙,庙里有密道,那儿有人接应,然后我们暗中改道去湖北,有人会假扮成安深姐继续向南。”
原本韩合他们计划让人假扮安深继续向南,他们则暗中避开人们的耳目改道去往湖北,这个计划只有脚踝缠有黑布条的人才知道。而那酒楼上所发生的的一切也只是巧合罢了。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深三人从小巷一路往城门走,避开人多口杂的地方,但却没发现他们一直在被人跟踪。
三人赶了大半天的路,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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