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在酒店房间内,摆下了香案。小诗面对着香案,端坐在地下。
在张远山排除了魏菁的鬼魂缠着小诗是想索命的情况下,李冰也意识到了,小诗惹上的麻烦更大了,因为他们连纠缠小诗的恶鬼是什么目的都不知道。
“天清清,地灵灵,拜请三德祖师到坛前;急调通灵兵、通灵将,速速为吾來通耳、通灵、通天神;耳通、心通、未來通、过去通、现在通、链心通、链耳通;吾來静,静心通;吾來启灵,启通通;吾奉三德祖师通敕令!”
张远山身披道服,手执桃木剑,点上香烛,口中念念有词。在他念过通灵咒后,桃木剑猛地对着小诗一指,小诗立即口吐白沫昏迷了过去。
李冰见状,不敢多吭声。他心中明白,虽然张远山的道术时灵时不灵,但这一次肯定起了作用,要不然小诗也不会立即昏迷。
他凝神摒息,紧紧在盯住小诗。酒店内其他人也都惊奇地张大了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
房间内静得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却什么也沒发生。正在大家感到疑虑之时,烛台上一枝蜡烛忽然‘啪’地一声,爆出了一点明亮的火花。
众人被这突如其來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都看向那烛台时,却冷不防听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小诗幽幽地道:“这位道长师傅,呼唤小女子有什么事?”
众人大惊,全把目光对准了小诗。只见她虽然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脸上却沒有一丝血色,隐隐还有一丝青气像薄纱似的笼罩在她的面容上。
赵婉儿惊问道:“小诗,你怎么了?张道长你不是已经熟悉了吗?”
话刚出口,赵婉儿已经心生悔意,急切之间,她竟然忘了张远山在行使通灵**,此刻的小诗,不出意外应该是魏菁的鬼魂附在了她身上。
果然,耳畔只听得小诗幽幽地道:“我叫魏菁,道长开坛作法,不敢不來。只是小诗有恩于我,不敢附于她身子太久,久将不利于她。”
张远山喝道:“魏菁,贫道沒猜错,你虽然成鬼,却仍是有情有义。你纠缠于小诗,必是对她有所求。你可知道,小诗凡人之诗,受不得你的阴寒之气。你若有什么诉求,可明白告之,然后速速离去,从此不要纠缠着小诗。”
魏菁的亡灵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这位道长,小女子不甘心就此死去,红尘情缘未了。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死了,但我有几句话沒來得及和我未婚夫说,一直想找个人托话。小诗是唯一能看见我并与我交谈的人,因此我才想请她帮我这个大忙。”
张远山叹口气道:“魏菁,阴阳相隔,她一凡人之躯若遭你数次纠缠,如何能承受得起?你想托小诗带什么话给你未婚夫,现在就可说,我让李冰准备录音下來,然后转交给你未婚夫,如何?”
魏菁迟疑了一下道:“这位道长,你可不要欺蒙于我!我以前不相信有鬼,现在自己成了鬼就突然明白了好多,我们鬼说话,录音机上怎么能记录到呢?”
张远山很认真地道:“魏菁,我沒骗你。你说和沒错,一般人确实听不到鬼说话的声音,包括录音设备也记录不到。不过你现在不同了,我用通灵**,让你上了小诗的肉身,你现在就相当于一个活人了。你赶紧把你想说的话说完,然后我要撤了通灵之法,时间久了,小诗的身子挺不住的。”
魏菁半信半疑,对着李冰伸出的录音笔轻轻地说了几句。李冰随即接上外置小音箱,按下了回放,果然里面清晰地传來了魏菁的说话声。
魏菁大喜,对着张远山千恩万谢,然后她对着录音笔很认真地说了一会话。
张远山眼见炉中之香在一点点变短,不由得催促起來:“魏菁,你赶紧把话说完,此柱香一燃尽,若是我通灵**沒撤,那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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